虽然这应奎进上一世是金邑宴摆平的,但是这一世不还是没发生嘛,现在她提前告诉他,应该也不妨什么事的…吧?
“就你这种深闺丑妇,哼……”金邑宴单手撑在床沿边,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串檀香珠子,狭长的眼眸微眯,将苏娇从头扫到脚,里面装的满满都是讽刺。
看着金邑宴那嘲讽的目光,苏娇气噎的抬起了下颚,刚想说话,一对上他瞬间阴沉下来的面色,马上变身成鹌鹑样,缩着身子糯糯道:“我,我就是知道,你要不信我就算了。”
其实是苏娇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毕竟她真的就只是一个深闺女,这些事情还是她被关在房间之中的时候偶然听到外面小丫鬟讨论听到的。
“说。”金邑宴纤长白皙的手指捻着手里的佛珠,微微阖起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