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摸的时候,舒服吗?”
“她们……她们没……没你这么下流。”
小明鹪腿心酥酥麻麻,被男人手指沿着阴缝,前后摩挲,指缓缓腹蹭过肉瓣,碰到小芽时,一阵钻心的舒爽,脚趾都蜷起来了。
她不好意思看他,又不好意思往下看他的手,只能别开脸,闭着眼睛,紧张的小手在水下握成拳。
“她们没揉过这里?”
他缠住颤抖的肉芽,左右拨弄,指腹磨圈,分开她羞涩的双腿,盯着手指玩弄的地方,看它勃起圆胀,突然重重摁了一下。
“那些女孩子,每个都摸过你这儿是不是?千人摸的小淫妇!”
“啊!”
被激爽电到的明鹪,猛地挺起胸,惨呼出声,两只奶头翘出水面,激颤滴水。
某人立时凑过去含住一只,连上面的洗澡水也一起吮进嘴里,舌头裹住奶头绞缠舔舐。
她为了给他喂奶,双手撑住捅沿,尽量抬高身体,不顾羞耻地分开腿,好让他摸得更顺畅。
纤长延颈连着背脊,弯成一道绮丽的弧,云鬓轻摇。
可惜——某人在吃奶,看不见。
眼看下阴乳房上快感堆积,即将登顶,他却突然放开了她。
“二奶奶,我和你一起洗好不好?你看,裴儿都湿透了,湿衣服贴在身上难受。”
她漆黑的瞳孔恢复神光,微微侧头,往卑微的小厮“裴儿”身上扫了一眼,湿掉的衣袍确实粘着他,赤裸裸地勾勒出平日隐藏其下的伟岸精壮,还有耸立的性器,把衣袍下摆顶成一把伞。
“准了。”
嘴上嚣张的明鹪,小脸熟透,目不转睛地注视脱衣服的人,看着他解开丝绦,脱下直裰,贴里,中衣,里衣,鞋袜,中裤……里三层外三层。
喷张的筋肉逐渐显露,那些夸张的纹理,随着他动作起伏的鼓突凹陷,令她浑身燥热,腿心偷偷瘙痒。
确实该穿严实点,她想,这一身腱子肉有点馋人,得藏好。
直到脱光,他也没跨进浴桶,只是站在她面前,拿他黑毛丛里长出来的肉蘑菇怼她的脸,红艳艳的,张牙舞爪。
明鹪狐疑地抬头看他,坏人含笑解释:“我现在进去洗,把你一桶清水弄脏了,在外边用胰子搓洗冲净了再进去。鹪鹪出来,帮你裴夙哥哥打胰子,我当了半天小厮伺候二奶奶,轮到你做丫鬟服侍二爷了。”
“……我不会做丫鬟。”
“少装蒜,出来!”
凶死了!
被人摸了半吊子还没爽到的小明鹪,轻易屈服于淫欲,不情不愿爬出水桶,一丝不挂,与同样赤身裸体的某人相对而立。她只到他肩膀高,站一起就像站在一堵墙前面,要舀水冲湿他,只能高举手臂,十分辛苦。
她很实诚地拿起香胰,给他全身细细涂抹,耳朵手指都不漏掉,抚摸他胸腹后背时,又暗中心悸流口水——蛮子肉坚硬挺括,雄壮威武,太勾人了。
明鹪劳作,夏裴夙则一边享受,一边偷瞄她胸口雪白的两团,有意无意蹭过两颗小茱萸,看它们颠颠晃晃在他胸腹上划来划去,痒得受不了了,就猛地抱住她,揉奶摸屁股一顿乱亲。
拉拉扯扯闹了半天,好容易才洗到下阴,夏裴夙忽然贴心地让老婆坐下。
“这里要多洗一会儿,你坐下,省点力,看得还清楚。”
你为什么要我看清楚这里?要不要点脸?
“小丫鬟”不敢违抗,乖乖坐在小凳上,手捧坏人巨根,就着滑腻的香胰前后套弄爱抚,打出一堆白沫,堆积在浓密的黑毛丛上。
某人呼吸瞬间乱了,肉茎舒服得一跳一跳,压着嗓子又下令。
“腿分开,给我看你下面。”
“……不要。”
“主子的话也敢不听?我是主你是仆,让你干嘛就干嘛,快把小水逼露给你二爷看看,再啰嗦尿你脸上。”
不甘当奴仆的明鹪兀然炸毛,横眉怒怼:“每次都是尿我脸上!你以为只有你会尿啊!”
“呵呵,宝贝也想尿我?别急,待会儿要尿了,我用嘴接着。”
“!!!”
她败下阵来,不再多说什么,颓然分开腿,忍着羞臊张到最大,扯开粉嫩蚌肉给他看。
精巧樱瓣颤颤悠悠,明鹪掐的地方充血艳红,与她细白的水葱指对比鲜明,又纯又骚。
紧闭的小洞被强行拉开,因为紧张,不断开翕,像婴儿的小嘴,对着空气吮啊吮的,淅淅沥沥流下口涎,饿的厉害。
夏裴夙呼吸微滞,喉咙发干,徒劳地吞咽口津,哑着嗓子下令:“摸摸自己,我要看小淫妇揉骚逼。”
“……不要。”
坏人突然抽掉她手里的肉茎,往前一步,握着它左右拍打老婆面庞,“啪啪啪”地水声作响,泡沫淫液甩了她一脸,黏腻的胰子溅到睫毛嘴唇上,把明鹪吓得不敢睁眼,死死抿住双唇。
他见她措手不及,无力反抗,愈发来劲,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