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视线已经恢复清明,头痛也减轻了不少。
她笑着回答:“我没有受伤,这些血不是我的。”
“胡说,我看你刚来的时候明明伤口还在、”护士伸手一碰,才发现记忆中绽裂的皮肤此时竟然是平坦的,摸一摸,血痂能抠下来,“诶?奇怪了……”
“我真的没事,就不耽误你们工作了。”
护士犹豫半晌,“那么严重的车祸,以防万一还是检查一下吧。”
“好,麻烦你们了。”
可惜的是,她就算不是出色的alpha,也并不是平庸的beta。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急诊室鲜红的ct灯一直亮到第二天上午。
金昭华到底是不再年轻了,熬了一夜,双眼已经遍布血丝,脸色看上去十分憔悴。傅如苓坐在距离她有一段距离的位置上。与金昭华不同,她的脸色依旧,甚至更好。她因此不想洗去脸上的血迹,这会让她有一种是自己偷走母亲生命的负罪感。
时间无情地流淌,走廊的空气却始终凝滞着。
当天中午,母亲确认脑死亡。金昭华听见消息,当即晕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金昭华确诊白血病。
后面的一切都发生得十分仓促,像摁了快进一样,母亲的葬礼与寻找金家千金的新闻同时轰炸着傅如苓的神经,紧接着投资人大规模的撤资让金氏集团股票大跌,公司辞职的员工一个接一个,金昭华无法离开病房,只能看着一切在眼前摇摇欲坠,然后大发脾气。
事到关头,只能由傅如苓这个初出茅庐的养女出面稳定人心。
那阵子,她连轴转在各式各样的酒桌上,不停地跟投资人保证,一定会在三个月之内找到金家的真千金完成骨髓配型,到时董事长的病自然而然就能痊愈。
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她就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小自己四岁的金姝贞,她同母的亲妹妹。
那年金姝贞还在上大学,养父母家里很拮据,她就在咖啡馆打工。是个alpha,服装设计专业,大一大二成绩还算出挑,不过到了大四成绩就一落千丈了。但她长得跟金昭华很像,一张充满生命力的脸向她走来时,好像周围都被带入她专属的气场内。
开门声与脚步声打断了傅如苓的思绪。
金姝贞带着沐浴液的香气爬上床向她靠近,“姐姐,等很久了吧……”
也许是害怕自己真的会狠下心来惩罚她,因此每次道歉的时候,金姝贞都会用这种讨好的柔软腔调叫着她姐姐,一声一声,像小猫一样。
傅如苓呼吸一紧。身后的手臂蛇一般爬上她的身体,从后面缓缓地缠过来,她的手指做了精致却夸张的美甲,抱着她时,犹如野兽的利爪。
“我知道你没睡……”金姝贞吻着她肩头的肌肤,蓬松的卷发一丝一缕地蹭着她。
虽然金姝贞已经洗过澡了,可她的身上依旧残留着另一个oga的气味。金姝贞知道自己闻得见,也知道自己会假装闻不见,可这次傅如苓却不想沉默。
她的身体被翻转过去,看着眼前的金姝贞。
这五年时间并没有在金姝贞的脸上留下痕迹,她看上去依旧像个女孩,可是那种纯粹的生命力如今变得更像是顽劣的一种。
而她那双顽劣的手正缓缓伸进她的衣服里,她的身体挤进来分开她的双腿。
傅如苓看着她的动作,缓缓道:“我以为你是吃饱了回来的。”
金姝贞乖张地笑着蹭她,“我是吃饱了回来的,可是姐姐你知道么?”
“什么……”
她挤进来,“如果你是oga的话,也许并不会那么吸引人。”
至深处,研磨着。
软肉被撑开的不适感让脚趾紧紧蜷缩,傅如苓难耐地咬唇抽息,她听见金姝贞笑着继续说:“但是beta的话,就让人格外想要欺负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