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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1 / 5)

压着声音这般开口,司徒张自打过年之后就气色好了不少,以前因为过瘦所以显得阴森森的感觉也没了,因为先头有萧南烛帮着给他一家三口都驱了回邪祟,所以他这整体的气运也跟着上去了不少。不过他五官本就长的秀气阴柔,只因为工作时常做那副老气的打扮所以才显得怪里怪气的。此刻他这么和萧南烛隐晦地说着话,闻言的萧南烛也坦荡的回了他个笑,而见萧南烛这幅不说话默认的样子,尽管也是刚知道他这性向问题,但作为朋友司徒张还是打心眼里的为他高兴了一下。

“诶,也挺好啊,有个人在身边多好,我爹我妈可成天催着我呢,可这事没遇到合适的人之前我还真不想凑合,不过我就替那哥们儿惋惜啊,你这祸害看着都不是省油的灯啊,你可别以后辜负了人家了啊,毕竟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自尊自爱点不准再胡搞了知道嘛萧南烛……”

司徒张这一番狠狠损他的话把萧南烛弄得有些无言以对,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在司徒张这儿的黑历史不少,所以在咳嗽了一声之后也治好没好气地点点头,而难得见他这幅正经样子的司徒张也是一乐,眯着眼睛就来了一句。

“什么时候带来家里一起吃个饭?都是一家人了啊就别客气了吧,我帮你相看相看,诶,说起来你那口子是做什么的啊,是健身教练还是体校男孩啊……”

“滚滚滚!”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萧南烛骂了一句作势便要抽他,司徒张笑嘻嘻地躲开没留神又踩了个水坑。明明都快三十岁的人,这两人倒是还和十几岁时候那样爱胡闹。一切都还和许多年前住在老巷子里的那样,还透着股他们俩一起去逃课打游戏时的散漫劲,这让最近一直保持着精神紧绷状态的萧南烛有着片刻的放松,而就在他呆了一中午又准备离开司徒张家的时候,萧南烛刚拎着一盒子青团走到门口,司徒张他妈就边叫着他的名字追了出来。

“诶,阿南啊,你看我这破记性,刚刚忘记和你说了,前两天我在家整理东西忽然收拾出来个你的东西……”

司徒张他妈气喘吁吁地开口,闻言的萧南烛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耐心地听着这老太太把话说完,见状的老太太给自己顺了顺起,接着便将放在兜里的一个形态奇异的小铜锁拿了出来,递到萧南烛手上才断断续续地解释道,

“你叔叔嫌家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前两天我就看着把有些用不上的老家具老物件之类的给扔了卖了,这开始啊也没什么,结果那天早上我在张张放小学课本的柜子里打扫的时候就看见这个小铜锁了……你还记得这东西吗?小时候我记得一直挂在你脖子里的啊,结果有天你就把它给弄丢了,你奶奶气的还打了你一顿……现在想想啊,你估计是哪天来家里玩,把这锁头落在张张这儿来了,也是这孩子粗心,这么多年了都没找出来过,现在我给你找回来了,这是你身上一直带着的东西,可不能再丢了啊阿南……”

话音落下,萧南烛的手心便落下一个凉凉的金属物件,这铜锁整体都泛着黄铜的颜色,看着倒不像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奇就奇在这小铜锁上的链子乃至锁扣都刻着些古怪的,不似本民族的繁琐花纹,而等他下意识地将这铜锁拿起来对着阴天底下的光线看了看后,脑子里完全对这事没有印象的萧南烛疑惑地开口道,

“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过这东西了?这还是我一直带着的?恩?这是……”

这般说着,话音戛然而止,司徒张他母亲眼看着面前的萧南烛脸色变了变,却不明白他从这儿铜锁上看到了什么玄机,而在眯着眼睛定定看了眼那锁扣中央那有些眼熟的奇异字体后,面色一沉的萧南烛先是将手一收握紧那冰凉锁扣,接着便低头冲司徒张他妈妈开口问道,

“阿姨,你真记得我一直带着这东西?这是我奶奶之后给我买的?还是我在被我奶奶捡到之前就带着的?”

萧南烛这问题问的有些直白,司徒张被问的有些尴尬,却还是想照顾些他的情绪,然而眼下萧南烛既然这么问,那肯定是有他的深意的,所以当下这老太太也不想给萧南烛添麻烦,仔细回想一下接着斩钉截铁地开口道,

“对,就是你一直带着的,你被你奶奶接回来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身不像咱们这边的花色衣裳和这个锁扣挂在脖子上。当时街坊们都猜你父母可能是在咱们这边打工的少数民族,孩子生了养不起了所以就给……而且你那会儿都四五岁了却连汉语都不会讲,所以……”

司徒张他妈妈说到这儿就停下了话头,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她却生怕因此而把萧南烛弄得伤心,见状的萧南烛倒是没在意这点,因为他的脑子里已经完完全全被有件事给占据了,毕竟如果说之前他还对自己能看懂那奇怪的文字充满疑问,那么现在则更多的是对自己究竟和这文字有什么关系而感到疑惑,而想到这儿,面色发沉的萧南烛当下也没耽误时间,直接就把这铜锁往包里一收接着便和司徒张他妈飞快打了个招呼跑了。

锁扣在传统文化中一直是作为一种乞求福运的配饰存在的,旧时这种东西主要是给成年前的小孩子带的,如长命锁之类的有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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