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亲吻时喘不上气的窒息。可我依然抱着她,抵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一遍遍将这个吻加深,深到她与我一同缺氧。
紧密的拥抱,激烈地做爱,一切都让我意乱情迷。
南思齐的肩臂带着手腕一起抽插,显得幅度很大,她凝望着我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她写论文时专注的眼神。她的呼吸声很明显,但我已分不清这是在照着我昨天的要求故意喘给我听,还是她的情绪也很高昂。我看到她鄂下有汗,顺着脖颈的曲线滑入衣领。
这个姿势确实累人,她要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多时南思齐上半身立起来,将我一条腿架在腰间,换了一个更方便她行动的姿势。
那只一直握着我的手现在掐在了我的大腿上,掌劲很大,即使在下身快要崩溃的刺激下我依然能感受到腿肉被用力地握着。在我的默许甚至鼓励下,南思齐不再收敛力气。
我已经高潮了好几次,短裤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来,随便被扔在一旁。她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加速,也不清楚该什么时候停下,从一而终地用让人想要溃逃的力道和速度进入我,那架势好像要等到筋疲力尽才会停下。
我已经很累了,可还是没有阻止她,南思齐坦诚的努力让我着迷。
又一次快感的溃堤,我以为我已经没有力气,却还是抵不住本能地绷直,如同被抛入半空,在顶峰过后下坠,竭力地喘息。
我想抱住她,可南思齐离开了紧贴着我的距离,我够不着她,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明晃晃的灯光照得我眼生疼,在这一刻,想要哭泣的冲动再次笼罩我。
直到南思齐停下动作,用那只没有进入过我的手捧起我的脸,我才意识到眼泪真的从眼眶中滑下。
“对不起,”她慌乱地擦着我的眼泪,“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
我鼻头一酸,但这时候情感丰沛不是我的问题。
我一直喜欢年长的人,因为我想要被珍视被呵护,想要被赞同被期许。我很难接受自己一眨眼间长到了需要对自己负责一切的年纪,就像婴儿下意识寻找母亲,我也觉得这样的情感回应只有年长者才能给我。
可谁都想拥有避风港,谁都没义务成为谁的避风港。我只想得到,不想再付出,在恋爱关系中我不能光明正大地索求这样自私的爱。
但在金钱关系中,我好像有了无限索取的理由。
我对情绪不敏感,容易混淆真相和谎言,演技和诚心。所以哪怕南思齐是为了金钱在讨好,我依然可以毫无芥蒂地接受。
我拉着南思齐亲吻,让她贴近我到不能更近、心脏都有融为一体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