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冲,他就栽进了水里。”
“这人呛了水,医生又说是脑梗,又说……”卫淑对着陈悬抹起眼泪来,喊的却是付暄的小名,“又说因为常年都绷得紧,这人一下子,就垮了,医生说,你爸多半是醒不过来了。”
陈悬和付暄长得一模一样,他的样子,就是卫淑心中付暄长大后的样子,她泪眼模糊,将陈悬当成了付暄,“阿暄,我后悔啊,我后悔当初那么对你,不然你也不会出事,你爸也不会变成这样,我们自作自受啊。”
陈悬面无表情地看着卫淑抹眼泪,他移走目光,看向屋内,“带我去看看老师吧。”
卫淑带着两人去到一楼付东余静静躺着的房间,屋子里的中药味比卫淑身上的可要浓重多了,付东余变成了一个小老头儿,脸色灰败,脸上戴着氧气面罩,床边立着一个大号氧气瓶,床头的心电监护看着很破旧,上头跳动的数字倒是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