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门,想着若是待会儿进去了,他该怎么做。
要是他一进去就看到宁舒和其他人寻欢作乐的场面,他不觉得自己能控制得住自己,不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就在这时,透过门缝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含糊不清的水声,显得格外暧昧。
跟来的老鸨发现,这位凶神恶煞的爷,周身的气息又阴郁了几分。
老鸨心里盘算着这里面来的人到底是这位爷的那个相好,有了怎么一位生猛的家子,竟然还敢出来寻花问柳,这不是害人嘛!
老鸨身体默不作声的想要往后退,生怕这位贵人一怒之下迁怒到自己身上。只是她还没有退到一半,就被后面站着的侍卫给抵住了肩膀,硬生生的卡在了原地。
静王却是看着面前的门,面沉于水的发号了施令,打开。
是。
侍卫应声而动,门应声而开,发出了巨大的响动。
等门打开了,众人却是被门内的景象给惊呆了。
里面并没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反而场面看起还有那么点正经。
只见宁舒正坐在软塌之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对面的人,而他对面则坐着两个浑身湿漉漉,不可描述的地方还可以鼓起,在地上不断扭动的两人。
那两人满脸潮红,表情狰狞,看起来颇有几分辣眼睛的趋势。
坐在软塌上的宁舒,看着突然被打开的房门,再看看领头的静王,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们怎么来了?
在看到屋子里的情况时,静王便大致猜到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了,此时听到宁舒的问题,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宁舒看着闭口不言的静王,觉得越发的奇怪,他从软塌之上站了起来,随即来到了静王面前,盯着他再次问了一遍,你也来了这里,难道你也是来这里寻找快乐的?
没有。
静王一说完,只觉得自己说快了,他朝着宁舒看过去,只见宁舒眯着眼睛,一副你怎么在心虚的样子看着自己。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最后还是道:我知道你来了这里,我担心你,所以我就跟了过来。
宁舒歪了歪脑袋,穿着那身红色的衣服,衬托得他就像是个白玉童子一般,眼睛里还明晃晃的写着,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了?
静王最终败在了他的眼神之下,也不瞒他,直接就道:上次我见周公子和秦公子不太对劲,怕他们对你不利,所以让人盯着他们。这才发现他们带你来了这里,所以我一时情急,也跟过来了。
宁舒听了他这番关心,也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眯着眼睛盯着他,似乎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直到看得静王都有些慌张了,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笑道:我倒是不知道,原先那么果断的静王,竟然也会有那么慌张的时候。
面对宁舒的调笑 ,静王面上露出了几分尴尬的神色,不过很快又收敛了下去,看向不远处狼狈的两人,转换了话题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听到静王问起这两人的事情,宁舒也收起了调笑的心思,而是扭头看了一眼因为欲望得不到发泄,变得格外躁动不安的两人,淡声道:他们想要害我,结果被我反制了,自食恶果而已。
静王本来就有几分猜测,此时听到宁舒证实了他的话,语气都冷了几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着静王这生气的质问,宁舒倒是有几分诧异,不过他很快又回过了神来,朝着静王解释道:他们请我过来,还一个劲的给我喂酒,我就觉得有问题,于是我就让他们陪着我一起喝酒。在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我还偷偷把多余的酒给倒了,所以我并没有中招,他们自己中招了。
静王看着宁舒活灵活现的给自己解释他偷奸耍滑的过程,骄傲得像是一只成功偷了腥的小狐狸,不由跟着翘起了嘴角,顺着他的话头朝他问道:既然这样,那你是怎么倒酒的,他们虽然蠢笨,但是也不至于没有脑子。
听到静王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的关键,宁舒眼睛就是一亮,随即将自己的袖子伸了过去,只见那不算宽大的袖子里却是内有乾坤,那里有个小小的口子,口子下面装的有个牛津袋,隐隐约约还散发着酒气。
指着那个袋子,宁舒又向他声情并茂的描述了他是怎么趁着周文他们两人不注意的时候,将杯子里的酒倒进去的,最后又是怎么让他们喝多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