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抗,便只能坐以待毙,如果反抗,军人又不同于文人,那行径与造反何异?
一帮军中大佬反复分析,终是拿不出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案,众人正在苦思冥想,一员家将披甲执刀,急匆匆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道:“太尉,剑南副帅张狂越狱了,如今就在府前讨向太尉讨公道,北衙禁军千余人已将府门团团围住,后续援军络绎不绝,俱向此处赶来!”
房中众人一听,呼地一下都站了起来,人人脸上变色。
荼单厉声道:“说仔细些,他怎样越狱,说了些什么,外边情形如何?”
家将道:“南衙军牢已有人到了,知道的更详细些,如今就在外边候着。”
“喊进来!”
荼单一声令下,那正在瓢泼大雨中肃立的军狱副典狱长大步进来,一瞧满屋子军中大佬,哪一个看着都眼晕,慌得急忙下拜。
荼太尉喝住了他,询问外间情形,当荼太尉听说今晚突有一支禁军,冒充自己派去问话的军士,而且持了金批令箭,放走张狂之事时,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