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没有朝茶几上拍巴掌,邱书文背对着邱叙的那只手自然垂下,但靠近茶几的那只手,砰砰砰敲了三声,低声问:“你知道她是你什么人?”
还好,敲得不狠。但邱叙的表情已经变白,脖颈挺直,那三声就像是敲在了他的脑壳上。
“我该做检讨。”邱叙的态度很陈恳。
邱书文点了下头,看了眼挂钟时间,收回手,走过来弯腰拿起邱叙的电脑包,往玄关走。
打开门,邱书文走前面。邱叙还没换鞋,站家里,对邱书文的背影说:
“游鸿钰和我没关系,律师说了可以结婚。”
邱叙微微转身,身躯停在门后,刚打开门缝,就合上了。
邱叙看到他的眼睛细眯,目光闪闪,寒冷锐利。
他就近在咫尺,听到邱书文的呼吸转粗重,看到他侧过来的面庞发红,鼻翼因为内心的恼火而变大,牙齿气哼哼地咬紧,在腮上凸起来。
这种来时不妙的勃然大怒之前的沉默让邱叙想朝后退步,退出玄关鞋柜间的狭窄空间。
可是,他还没后退一步,就被邱书文一声“邱叙!”定住了,双脚牢牢定在原地。
他这时候才看到邱书文把身体完全面对他。邱书文的眼睛睁出有力的线条,是气愤地望人。邱叙不敢正视,更不敢躲开,有点惊慌失措。
邱叙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做错了多大一件事。
姜明珊这时候,穿着丝绸睡衣从卧室走出来。她取下面膜,去贴了贴脖颈。水润充满精华的脸上,手抹了下颌角边缘,问:“怎么了?”语气轻松,面容舒展,目光锋利。
你们父子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