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新成员·伊达航,加入横滨警视厅·特别行动队!】
系统公告一发,夜猫子们纷纷探头,欢迎鼓掌的队列中,唯有三人的悲喜不与大家相通:
【诸伏景光:?】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什么情况,我几个小时前才打电话说不要接受挖墙脚啊,班长你是不想要女朋友了吗??】
手机嗡嗡狂蹦的伊达航:“???”
只是有可能异地恋而已,阵平怎么反应得像他必然要和娜塔莉分手似的,还有,景光???
——研二??
这是,同名同姓吗?
未尽的思绪淹没在传送副本亮起的光芒中,眨眼的功夫,客厅中再度空空荡荡,不见一人。
隔了不到三分钟,客厅的窗外忽然多出一位不速之客。
波本不着痕迹地借着树篱与院墙的阻挡,小心隐藏着自己的行踪,顺道往客厅内部望。
app再度勤勤恳恳工作起来,将即将发生在几小时后的情景,提前投影到现在,应付多疑的卧底公安。
于是,波本看见:
客厅里,班长正和gilet坐在相对的两张沙发上,气氛凝肃。
班长:“……这下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去面对娜塔莉?”
波本:“…………”
开幕雷击!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但就算将眼珠子瞪出来,恐怕也没办法帮屋里两个只裹着浴巾的家伙穿上衣服,而伊达航还在用那种沉痛的语气说:
“做这种事情之前,为什么不先问问我愿不愿意?你这样罔顾我的意愿——”
gilet:“?我问了啊?问了两次你愿不愿意,你第二次才答应我。”
伊达航:“——那不能算!总之,你必须对这件事情负责。”
波本:“…………”
波本的微笑唇都微笑不起来了,冷静的神情变得摇摇欲坠,一整个世界观濒临崩塌的状态。
然而屋里的人仍旧在挑战他的血压上限:
gilet:“不必担心,反正娜塔莉看不见,也不会知道,你可以照常和她相处。”
伊达航:“她不知道,难道我也不知道吗?!你、你让我以后还如何跟她——唉!”
gilet:“唉,你这就是没经验了。根据其他人的反馈,一般这种纠结,只会持续最多几个月,几个月后,你就不会纠结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了。”
伊达航居然还犹豫了:“其他人……真的吗?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gilet给予简短有力的肯定:“嗯。”
伊达航:“那……那我适应适应……”
波本:“……”
波本:“…………”
适应什么?啊?
你要适应什么伊达航!!!
东京,某间地下诊所。
小栗虫太郎看似镇定,实则紧张地坐在医生面前,大致将挚友的病情讲述了一遍:“……医生,还能治吗?我打听过一圈了,您是我最后的希望!”
他心里其实有点没底,虽然都说医者不自医,但眼前这大夫……也有点太不自医了吧??脸色病白、身体瘦削,旁边还随身拄个输液架……
外科医生:“能治。”
他放下病例:“三天后安排手术,届时你把他送来我这里。”然后他再让信天翁把麻醉了的病人送去研究所,让宫野艾莲娜治疗……啊,又是一个与他无关的病人。
正在明美的调遣下经营地下诊所的外科医生寂寞如雪,将要填的表推到小栗虫太郎面前,自己则去检查其他正在吊水的病人们。
这些病人大多是没钱看病,迫于无奈找上门来的。外科医生权当做慈善,悉数收治。偶尔也会有身份不太合适去医院的人来就诊,那才是他套取情报的主要目标。
在他身后,小栗虫太郎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电话:“喂?金田一!嗯!医生说能治!太好了……”
“什么?我怎么办?别为我担心,同伴们已经帮我备好了出境的路线。”
“就算真出了什么意外,我还雇佣了一个逃跑专家,三个专业杀手,都是东京业界内的好手。再差也还有一个fbi兜底,我答应帮他的忙就是了。”
他专心填起面前的表格,从患者年龄,到过敏病史,写到最后一条是否需要保密时,他犹豫了一秒。
挚友只是个普通人,一心钻研小说的作家,如果不保密,“曾就诊于地下诊所”的履历一旦被曝出,说不定会造成糟糕的舆论,挚友肯定会受到打击,无法专心写作的吧?
这里就选择需——
当着小栗虫太郎的面,眼前的保密说明骤然变了:
【欢迎进入亡命之徒·我为挚友写明天副本!】
【追击者:2人】
【抵达倒计时:3、2、1!】
诊所窗外蓝光一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