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兰很快停下了手,问:“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她的回答里还带着哭腔,“够了,以后不敢了……”
“知道就好。”
话虽如此,男人的手还放在她的臀部,一动也不动的。
怎么有点、有点奇怪……
属于异性的体温隔着衣料传递过来,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犹如茶壶里的水,咕噜噜地冒着泡泡。
又热又涨的感觉……
“普兰、普兰大人……”
苏惜小声地提醒,“您的手,是不是应该放回去了……”
“嗯。”他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不知道算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垂下眼睛,然而目光却直直落在她身上。
苏惜昨天穿的那件裙子早就被丢在了浴室,她身上穿的是属于他的白袍,宽大的衣物中间只有腰间一根细腰带系着。
如今这么一折腾,腰间的系带松开,掉落下来,光洁的肌肤半遮不露,但是越发诱人窥探。
刚才的动作,于她是惩戒,于他却是折磨————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每打一下,少女浑圆饱满的臀肉在他的掌心颤颤巍巍的抖动,她柔软的、富有弹性的娇躯就在他的身下起伏一下。
甚至因为拍打的动作,尚未清理过的白浊液体淌了出来,在柔嫩的腿根处印出色情的痕迹。
那是……她的淫液和他留下她体内的精水。
其实原本只是想惩戒一下她,但现在的结果似乎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耳边传来被刻意压低的急促的喘息声。
苏惜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她试图站起来,却被他按着压在了膝盖上。
“别动。”
男人的动作粗鲁起来,撩开了一点衣角,在她的光裸的臀部和大腿处上下游移,甚至是有些暧昧地抚弄。
她挣扎起来,“您、别摸呀……”
但刚动一下,身子就僵住了。
有什么东西正硬硬地挤压着大腿,那种熟悉的热度和硬度————
“那里……”
她紧张得几乎都要说不出话来,“……普、普兰大人……”
“我知道。”
男人灼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畔,却是他俯下身,将脸埋在她的颈后,“苏惜,好像……我不能靠你太近。”
什、什么意思?
和她做了一晚上,所以只要靠近她都会硬吗?
她觉得自己大概已经从头红到脚了,“大人……别在这里……神、神在看着呢。”
他长吐出一口气,好像在整理心神,“你先出去吧。”
“嗯。”
心口像是被高高悬起又低低落下,苏惜怀着莫名的心情,压抑着喘息,起身走了出去。
然而手指触摸上木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苏惜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手强硬地拖住了她,迫使她转过身。
“唔————”她正想说话,对方已经一把捧住她的脸放肆亲吻起来。
男人的大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身,几乎将她整个人抱起,一边吻着一边走出门。
忏悔室的大门在他高大的身躯后轰然紧闭,将他们交缠的身体与室内的神像隔绝开来。
好像隔着这一道门,他们的罪行就不会被发现。
“好了,神看不到了。”他说。
光神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臣服于欲望。
好像忍了很久了。
普兰的舌尖带着熟悉的气息重新探入她的口腔,搅弄,交缠。
两截舌头色情地缠绕在一起,水声粘腻。
不过一个晚上,他的吻就这么熟练了。
被吻得气息不稳的苏惜在他的怀里想————
一场训诫,最后却演变成这副样子。
这里是忏悔室,可面对着神像,他们到底在忏悔什么呢?
日头爬高了一些,阳光无法照耀到的神殿角落里,高大的男性躯体遮盖着正被他压在墙上肆意轻薄的少女。
宽大的白袍早已被扯落,女孩赤身裸体,男人却衣着完好,一边肆意亲吻她一边抚摸她娇小纤如花朵般的身体。
“嗯、嗯……轻点……”
苏惜红肿的唇瓣边溢出难以压抑的呻吟。
“还想要你。”
普兰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又含吮起她的耳垂,手指揉搓着她的乳房,“真是、要不够你。”
从刚刚触摸到她身体时起,他就硬了。
少女在他手下因为疼痛而细细的、压低的呻吟更像是一种催情剂。
普兰甚至自嘲地想,难怪昨晚苏惜选择给她自己下春药,因为对他,她根本不需要下春药,他就已经疯狂地想要他了。
“苏惜,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卑劣过。
明明经过昨晚一夜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