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使,陈求道为随、郢州镇抚使。”
王宵猎看了看一边的陈求道,笑了笑没有说话。
陈求道道:“我观朝廷的意图,是让在边境的大军各有地盘,抵御金虏,安定地方。我与汪提刑都没有军队,怎么做镇抚使?图具虚名而已,却又何必!”
秦梓沉声道:“朝廷如此安排,必有深意!观察和运使只管奉诏而行即可!”
王宵猎道:“如此,我就只能把所有军队集到中属下四州,其余的地方不管了。对了,我属下还有一万大军在陕州,是不是也要调回来?”
秦梓道:“那是自然!若非必要,各方镇兵马轻易不要出境!朝廷已下诏,以李彦仙为陕、虢、商州经略使,防守地方。观察的大军再在陕州,就不方便了。”
陕西不在设镇抚使的范围,所以李彦仙的官衔是经略使,其实与镇抚使相差不多。
王宵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很显然,镇抚使只是朝廷放出的噱头,用来安抚各地有兵的实力派。划的地盘较小,使镇抚使不能坐大。这些镇抚使要么在边境,要么在盗匪横行的地区,意图明显。
王宵猎不由想起前很有名的一句话。打死日寇除外患,打死杂牌除内忧,自己现在就是朝廷推出来挡金军的杂牌了。这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如此地光明正大。
想了一会,陈求道叹了口气:“金虏一来,非有数万大军不能阻挡。一两州之地,如何能挡住金虏兵锋?这两年王观察着意扩军,到现在有了数万人,守得地方安全。把现在治下地盘,分出四州让我和汪提刑镇守,实在不妥。我两人没有兵马,王观察少了钱粮,正是两败俱伤!”
秦梓道:“王观察属下兵马多,可以分给两位数千人。有数千人镇守,地方当固若金汤!”
听了这话,陈求道不由笑了起来。这话说的真容易。王宵猎费尽了心机,好不容易练出军队,怎么可能分给别人?而且王宵猎的军队与一般不同,是一个整体,不是随便可以分的。
看王宵猎和陈求道两个人对圣旨都有意见,秦梓也不想多说。道:“我一路北来,着实不易。烦请观察修书一封,让汪若海和冯长宁到襄阳,接受官职,我就不再走这几百里路了。据说蔡州向西,着实不太平。我身边没有什么兵马,不可身涉险地。”
听到这里,王宵猎就明白,任命镇抚使这件事很不严肃。
秦梓是枢密院编修官,从鄂州一路北来,沿途封了许多镇抚使。由于王宵猎的邓州还算太平,此次要一直到伊阳,当面封翟兴官职。这一路上封的镇抚使太多了,秦梓都有些麻木。若是顺路的,那便当面册封。如果不顺路,那就只好麻烦镇抚使过来。
当然,秦梓还有一个身份,他是秦桧的兄长。不过虽然是亲兄弟,秦梓的政治立场跟弟弟不同。
将在外
秦梓路上走得很急,用过晚饭,太阳还没有落山便就早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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