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少。
既不能否认宋朝在思想探讨、开拓的进步性,也不能夸大其社会的先进性。宋朝只是在思想文化上有了一些有益的开端,这是比明清进步的。
至于宋朝的军事,说是一无是处应该是过了,对于后人教训多于经验应该不算过分。
玉奴和萍萍就是这样的出身。妈妈本是个女妓,年纪大了,便买了她们两个女孩儿过来。可惜两人没有天分,只能靠出卖身体,养活一家。
黄员外听了玉奴讲述,偷眼看一边坐着的萍萍。果然发现萍萍虽然恬静,骨子里却风情万种,看起来自有一种风味。看了看萍萍,再看看玉奴,两人各有各的好。
玉奴道:“开封城破,我与妈妈和妹妹失散,碰到了官人后做了他的外室。妈妈和妹妹两人逃到了陈州,没有办法,只能做旧日的营生。前些日子,萍萍碰到了一个恩客,父母逃到了唐州,在那里过得极是得意。可惜这恩客没有多少钱,无法赎了萍萍的身契。”
黄员外一愣,问道:“既没有身契,你妈妈如何肯让萍萍来到襄城?”
玉奴叹了一口气:“我们终是妈妈一手养大,说是身契,还不如说是给她的养老钱。妈妈也是因为养老,没有办法,对我们管束并不太严。”
说到这里,玉奴看着黄员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撤军
后面的事情黄员外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喝了一些酒,与姐妹两个人就上了床。在床上玉奴花言巧语,萍萍花样百出,黄员外觉得自己到了天上。迷迷糊糊之中,答应了与唐哲一起转向南,到商水县附近住些日子,出钱替萍萍赎身。
第二天早上,黄员外酒醒了。见两姐妹脱得精光,与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不由吓了一跳。想起昨夜答应的事,又出一身冷汗。
玉奴幽幽醒来,对黄员外道:“员外怎么醒得这样早?”
黄员外道:“这——这,你们姐妹,怎么与我睡一张床上?”
玉奴笑着道:“员外,我们就是这样人家,有什么奇怪?昨夜还尽兴么?”
见黄员外不说话。玉奴又道:“多谢员外仁心,答应替我妹妹赎身。好人有好报,你必然会长命百岁的。等妹得了自由之身,我会接来一起同住。”
黄员外想说自己不想改路线,谁想玉奴滑腻腻的身子贴上来,话却说不出口。
玉奴什么样人?看了黄员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思。使出手段,让黄员外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来。萍萍醒来,两人要奉承黄员外,又胡天胡地起来。
骑在马上,看着周围的山景,李彦仙叹道:“不知不觉,树叶摇落,秋天就来了。兀术大军已经开始向西进发,留大军守住龙门。此次镇抚不与兀术决战,甚是可惜。”
王宵猎道:“为大将者,当知关节。说实话,我想来想去,此时金军锋芒毕露,精锐如前,不是与其决战的时机。等上几年,本朝兵马恢复实力,金军没有了锐气,那时更加合适。”
李彦仙有些遗憾地叉手道:“既如此,就此别过。我已命兵马放弃陕州,退到虢州。这一退,解州和绛州一带的义军失了倚靠,日子恐怕就艰难了。”
王宵猎道:“撤退是为了更好的进攻,而不是被动的退却。金军人数不多,纵然陕西丢了,也分散了金军的兵力。河东和太行的义军,只好过几年苦日子。只要坚持下去,我们总会回来!”
李彦仙实力所限,也没法再说什么。互道珍重,带人从董先的永宁一带,回虢州去了。
看着李彦仙打马离去,王宵猎一时间觉得心中空落落的。说实话,金军兵力不多,如果此时的宋军能够精诚团结,是可以与金军决战的。但是团结这两个字,说起来极是简单,做起来又何其难也。
防御还是进攻,要看局势。军事实力有时候很玄妙,一条条剖开说,就是说不明白。但总体上的大势在那里,又一眼看得见。此时的金军依然精锐,战力很强,哪怕是一时失败,也不影响大势。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随着时间流逝,兵源转变,内部矛盾的发展,金军已经比不了四五年前了。
后世的人看得出来,随着兀术逐步掌握大权,金军战力其实是下降的。虽然在说岳故事中,兀术是一个大boss,但真实的历史上,兀术在军事上比不了之前的几个人。
王宵猎自己的判断,最近一两年金军依然会很强悍,宋朝应该避免此时决战。而应该集中兵力进行防守,消耗金军的实力,等待形势对自己有利。这个过程中,应该积累实力,扩充军队。等到金军的攻势缓和下来,在相持的阶段试探进攻。自己占上风的时候,再跟金军进行战略决战。奈何这个时候的宋朝朝廷,要么主战,要么主和,甚至是投降,进行这样长久战略规划的人极少见。
这个时候,王宵猎就想起了抗日战争的时候,《论持久战》的可贵。虽然总有聪明人,神秘兮兮地告诉别人,其实谁谁谁早就提出了持久战。还有那个谁谁谁,分析得更加详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认为的那个伟大人物,实际上思想根本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