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月托着右胳膊,痛感绵绵密密蔓延开来,一阵发疼。
饶侗这么一闹,还伤了夏倾月。江辞正要上前,手腕却被夏倾月握住。
“姐姐。”他不明白她的做法。
夏倾月没说什么,也没愠怒,只是淡淡地看着饶侗。她不是怕,面对饶侗这样的人,她根本没怕过。
只见少女往前走,果断而又决绝地回扯住饶侗的头发,连带着后者整个人侧斜一仰,声音淡然似警示:“你接受了这么多年的高等教育,素质倒真不见涨。”
“想发疯的话,随你。”她视线放低,一字一言摆明立场——
“但我从来没说过自己好欺负。”
不稳
他人都知, 夏倾月的性格一贯温和,基本上很少当众发脾气,但性格好说话不代表可以任人欺负。
饶侗没有完全了解事情真相, 仅凭自身臆断就拽着她当面对峙, 甚至出手。
她当然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