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要一杯。”
说完,中年男人接了清神糖水掏出钱包付了钱。
楚月柠帮忙打包好,提给中年男人时,中年男人再度看她一眼,笑了笑:“我明天会再来。”
楚月柠微一笑:“欢迎。”
糖水全部卖空。
摊前的人都走空。
楚月柠将冰棍箱盖起,才打开黑色小腰包的拉链,一张张数着钱。
一张十元又一张十元。
她数的两眼微眯,越来越开心。
风水铺买的罗盘挺好用,想起还没得心应手的桃木剑,打架只能靠符,想着等会收摊还要再去一趟。
阿山婆水果也已经卖空,将泡沫箱盖起,见楚月柠财迷的模样,打趣:“本身都以为我已经够财迷,你还强过我啊。”
“阿山婆,话不是这么说。”楚月柠将三百块营业额重新放入腰包,“赚钱令人心情愉悦嘛!”
“我倒是宁愿没得赚。”张见德犹如被人吸干了阳气,耷拉着肩膀摸着肚皮站在后边。
阿山婆回头吓了一大跳:“我催,阿德哥昨晚遇到芭蕉精了咩,一副被吸干的样。”
楚月柠观察了一下张见德,发现他并没有带着怨气,不由好奇:“怎么一副憔悴样?”
“记者真是害死人。”张见德长叹一口气,拿出报纸点了点楚月柠的地址又移开手指点了点茶餐厅的地址。
“爆地址,连我的一起爆。搞了好多人想试试报纸上茶餐厅的口味,我从一早做到大中午,脚都没停过,尿都不敢屙(撒),真是财神爷一来,赚钱赚到我怕。”
说完,张见德又摆手,“不行,如今听到钱双腿就打震。”
张见德总算是明白柠柠为什么怕出名。
出名实在太可怕。
楚月柠递了一杯清神糖水给他,“试一下,提神的。”
阿山婆看了一眼,称赞,“真的很提神,不过要一下喝完,别留着晚上又喝。前天柠柠给我一杯,喝完以后晚上神采奕奕,晚上又出去打了通宵麻将。其他人都犯困,就我清醒,还赢了不少钱。”
阿山婆决定以后打麻将以前都要来买一杯清神符糖水。
“是不是真的?”张见德接过糖水插吸管就喝了一大口,十分捧场,“不错,我人都感觉清醒不少。”
楚月柠叹气:“别装了德哥,效果没这么快。”
“哦,那我晚点再夸。”张见德笑眯眯。
“对了,德哥,你知不知道附近哪里有房子租?最好别离崇中学校太远。”楚月柠想着香江租房都是贴小广告,她要摆摊也没什么时间看。
“要租房啊?”张见德喝着糖水不觉意掏出烟嘴叼着,“真是醒目女知道找德哥。凭德哥开茶餐厅几十年的经验,个个街坊都认识咩消息都有。放心,德哥一定会帮你找一个又靓性价比又高的房。”
“多谢。”
白色的丰田卡罗拉停下,钟国明下车时已经坐好轮椅,两手转着轮子过了马路。
“楚大师。”
楚月柠看去,发现钟国明双腿包裹的黑气已经没有,他原是被天煞借命阵标记的人,阵毁了,人自然就会没事。
“还要多久腿能修养好?”
“医生说还要两个月。”钟国明感到庆幸,医生开始说会半身不遂,结果最终还是能够保下。
他明白。
如果不是楚月柠愿意去破阵,别说腿,命都会保不住。
钟国明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厚厚的一沓,递给楚月柠,“按照计划,老板已经安置好死亡的工人,黑工的赔偿金、家属抚恤金,也全数都已经到位。”
“不止,当晚受伤的工人带薪住进了医院,养伤会一直养到人出院。”
西洋老板做完这些事,赶到华新大厦爆粗口。
明明就是华新大厦做的恶,凭什么要他来赔偿?
“老板让我问你,剩下的钱可不可以不捐?”钟国明为难半天还是问了出口。
楚月柠数了数信封里的钱,总共有一万块钱,讶异:“这么多?”
“其中五千是老板非要塞来的。”钟国明想了想,还是为难的问出口,“顺便托话想问问你,剩下的钱可不可以不捐?”
“当然可以。”楚月柠微一笑,将钱收好,“如果他不想死的话。”
钟国明失笑:“明白,我会原封不动转达。”
“大师,可不可以问下,华新集团的人怎么会苍老了很多?尤其华斌。”
楚月柠解释:“华斌是设阵人,阵破就会反噬生命,所以他老的最快。子债父偿,华弘业的命数早已到头,本该华弘业承担的业数则由几房子分别承担,至于妻子则因为是儿子的亲生母亲,也会遭到一定程度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