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晓得秦葶姑娘肯不肯赏这个脸。”秋梨香银票又往秦葶前面推了一推,话说的冠冕堂皇。
这银钱秦葶当真不敢收,于是又推了回去。银票轻飘飘的,秦葶手劲儿一快,落在地上,“这些就不用了,交朋友我自是乐意的,妙才人看起来知书达理,想来身边的人也是不错的,能与秋梨姑娘交朋友是我秦葶的荣幸,还希望秋梨姑娘不嫌弃才是。”
先前齐林在外收礼时也是这般说的,秦葶亲耳听到,到不想这么快就能用上,漂亮话倒真是管用。
秋梨将那两张银票自地上捡起,暗想着是不是秦葶觉着少,可送出去自也没往回收的道理,且就在那里放着,顺而举起杯来,同秦葶道:“秦葶姑娘是御前的人,是我高攀了才是。”
秦葶亦有样学样举起酒杯,与她轻碰一下,只听秋梨又道:“这酒味道香醇,配着这点心吃最是不错,你快尝尝。”
似模样像的凑在鼻尖儿一闻,一股梅子香气配着酒意直冲鼻腔,味道当真不错。
她似也没多想,举着杯子一口饮下,满口的梅子香。
见她喝下,秋梨眼中笑意更浓,亦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多时,雨花阁的小室内有杯盏落地之音隔着门板传来。
到底不是春日,夜色来的很快,华宵殿里已经燃了烛火。
齐林黑着脸匆匆自外碎步奔来,停在何呈奕面前。
何呈奕只瞧他一眼,便知有事,手上朱笔未停,便问道:“何事?”
齐林几欲开口,可话到嘴边实难开口,于是轻步上来桌案边,仅用他与何呈奕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线道:“陛下,雨花阁的暖室内,似有侍卫和宫女在”
“声音弄的不小,在外头都听得见”
这种事儿在宫里也不奇怪,先皇在时,宫里也曾有过此事,男女在一起看对眼了,倒也说不出对错,何呈奕也是一笑置之,“这种事儿你处理不了吗?何需过来问朕。”
“是皇上所言及是,只是”齐林咬了牙,硬着头皮,似报了必死的决心道,“听说里头的宫女,是”
“是秦葶”
这个名字一出,何呈奕笔尖儿于折上顿住,朱砂一点正滴于折上,他缓缓别过眼,宽长的眼尾此刻挂着寒意,犹如一把刀朝齐林切看过来,“你说什么?”
吃的亏补脑干
近春的夜里, 雨化成水,流淌满处,雨花阁外的砖石尽数被打湿, 似下了一场透雨一般,水渍上倒出扭曲的灯笼影。
何呈奕负手而立,就站于雨花阁外, 隔着两层门板,听到了自暖室内传来的声音。
男声急喘用力,女声似娇莺恰啼。
声声绕在何呈奕的耳畔。
不久前的除夕夜里,秦葶便是在这暖室里醉的不成样子,被他亲自抱着回到寝殿。
即便是宿碎与他疯狂的夜里,秦葶也不曾这般放肆欢意。
夜色笼于他的脸上, 看不清神色,但负手在背后的一双手, 捏成了拳。
里面的人每唤一声, 就好似一把刀在他心上反复切割,痛的他透不过气来一般。
他无法想象门板那头此刻是何等狼藉,甚至也不敢推开那道门,他怕, 他怕在此情此景之下见到秦葶。
生平头一次, 他竟对着一块门板有了怯意。
明明他有立即便要冲进去杀人的冲动,但脚下的步子却似定在原处, 迈动不开。
更不知晓, 一会他入了门中,见了秦葶, 他又会如何。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 他会将那个对秦葶做出这种龌龊事的男子以尖刀凌迟, 亲手一块一块削下他的肉,让他活着的时候亲眼见着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掏出来喂狗!
声音都闷在暖室里,却又在这般寂静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与响亮。
何呈亦站于最前,齐林紧随其后,再接身后还有禁军护卫几人,面面相觑。
齐林更是紧闭了眼,恨不得连耳朵都不长,在心里暗骂秦葶糊涂,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最终,前面那人再也听不下,缓缓抬起一只胳膊来,手掌朝上。
禁军头领会意,将手中提的长刀双手奉上。
下一瞬就瞧着那位阴郁的帝王单手提刀,一步一步近了雨花阁的门。
众人皆不知一会儿会经历何种血腥之场,更没留意,此刻一个身影,自南边抄手游廊下缓缓行来。
见着雨花阁前停了许多人,灯火缭乱,秦葶停下步子伸手取下本在唇里叼着的烤馍,单手将怀里的细长瓦制花盆搂的更紧了些。
远远瞧着齐林在那头,何呈奕已入了雨花阁的大门,秦葶眼珠子一转,暗自庆幸自己先前的决定。
虽不晓得现在里头发生了何事,但隐隐觉着,和傍晚时秋梨寻她有关。
不急不缓的走上前去,齐林正在那厢急的似苍蝇搓手,独家完结文,肉文都在q群524九〇81九2只瞧着地上的水色倒映中,有一道影子靠到他身侧来,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