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他肯定不搭理我了!”
“但这样您不就可以彻底死心了吗?”
当初说好的,不能自私,不能放纵,要将情谊埋心底,成全彼此,别成为皇上一样面目可憎之人……那话小团子如今回想起来还为主子心酸不已,感动得热泪盈眶,可没想到说得好听的刘珂,没一次按着这方向走的,口是心非的比谁都厉害。
“爷是想啊,但是这心不让有什么办法?”刘珂理直气壮道。
小团子:“……”谁再为刘珂伤心谁就是狗。
“你说真是奇了怪了,爷满打满算也就跟他相处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怎么就那么上心呢?”刘珂的脸上满是真诚的疑惑。
小团子慢吞吞道:“您都不知道,奴才怎么会知道?”
“笨。”
小团子:“……”
“应当是他与众不同,太合爷的心意。”刘珂理所当然道。
您真是聪明,那您就吊在这树上别下来!
刘珂摸着下巴思考,“你说是不是月老将咱俩生错性别了,咱们其中一个其实是个姑娘吧。”
小团子:“……”他实在难以想象刘珂化身为公主的模样,还顶着这要命的德行,忍不住艰难道,“您要是公主,小少爷估计都不敢靠近您,躲得远远的。”
“说的也是,爷这样的皇帝连和亲都不敢让爷去。”刘珂自知之明道,“那得将他变了,凌凌要是个姑娘……嘿嘿。”
不是,在这里幻想有意思吗?小团子一脸懵逼看着心猿意马的刘珂,总是理解不了主子的想法。
不一会儿,刘珂从美梦中醒来,啪啪拍了两下脸颊,嘟囔道:“不行不行,爷得想个招,不能老这样,否就跟那话本里的傻子一样害相思病了。”
您已经病的不轻了,殿下!小团子觉得自己太难了。
正说着,下人来禀,“殿下,赵大人来了。”
不等刘珂回答,小团子赶紧道:“快,请赵大人进来。”赶紧找点正事做,不然刘珂非得得癔症不可。
赵不凡如今算是刘珂身边第一得用之人,虽然还没有正经官身,不过刘珂已经为他请了功,不出意外,五品知州和从五品通判之中能担任一个。
不过按照皇帝多疑的性格,未免刘珂在雍凉横行无忌,无法无天,八成知州得另外派遣一名,以此作为监视或者制约。那么相对的,为了安抚他,知州的副手通判就会是刘珂自己人。
赵不凡恭敬地行了一礼,刘珂摆了摆手,让他有事直接说。
赵不凡道:“殿下,下官已经将雍凉城内所有空缺的官职罗列出来,请您过目。”
他手上带了一份册子,小团子取过来呈给了刘珂,后者随意翻了翻,嗤笑道:“这基本上都空出来了。”
“是,张家势力庞大,牵扯甚多,几乎没有几个是干净的,再者按照您的吩咐,让雍凉百姓有冤申冤,是以能够留下来的实在寥寥无几。”
“这么多官员下狱,没有造成大乱?”刘珂问。
赵不凡回答:“下官也是担心于此,所以一些主事小吏都没有动,以此维持日常运作,暂时勉强能够支撑。”
刘珂听了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本王比较幸运,能够在山匪中将你留下来,果然是个能干之人。”
“殿下知遇之恩,下官无可回报,只能用心为殿下分忧以此报答。”赵不凡这是肺腑之言,若不是刘珂,他此刻不是变成毫无人性的土匪,就是已经被弃尸在某个山脚下。
刘珂对赵不凡还是满意的,张家出逃的小儿子已经找回来,按照顺律张家上下满门抄斩,刘珂冷眼看着,在此处死之前也没有严刑拷打,私自用刑泄愤的举动。对官员的审问也是一样,至少呈上来的案件在刘珂看来没有什么疑点,既然如此,自然要大力重用。
“放心,跟着爷,少不了你前程,这些空位你看着谁能占就先占了。”
这是多大的信任,让赵不凡惊讶极了,“殿下?”
“怎么,手上没人了?”刘珂看赵不凡动了动眼睛,把玩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漫不经心地说,“不该呀,雍凉现在谁不知道你赵大人是本王面前的红人,就没踊跃地毛遂自荐,让你看得上眼的?”
“这……”赵不凡额头微微出了点冷汗,“殿下恕罪,实在是手上能用之人太少,是以便临时提了几个,没有与殿下言明。”
这是实话,赵不凡再能干也只有一个人,加上一些曾经相交的同僚或者下属,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将雍凉大大小小的案子理清,还要维持官府日常运行,不出乱子,势必会提携,或者调用一些依附上来的人。
而这些,刘珂并不在意。
“想多了吧,这是好事儿。”他摆了摆手,“别紧张,有用就提上来,无需什么避讳,毕竟再过不久,你就是想举荐人,都没那么容易了。”
刘珂话中的意思,让赵不凡一怔,他忽然明白了,一位皇子,手下必然有其他人,随着进一步掌权,投入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