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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1 / 2)

“方才母亲还问起这事了,说明日她与几位同僚也要去观庆楼,让我们别把事情闹大了。”

学院的事隔日就传到房相耳中,也清楚他们要使些伎俩来惩治周月商。

房相不管宅院内的事,与她的子女们关系也不亲近,因此提及到她,房以津的语气十分淡漠:“那她可以放心了。”

“但明日这观庆楼我也是要去的,”他把小厮唤上前,吩咐道:“给胡、林两位公子递帖子,说明日我邀他们到观庆楼一聚。”

房逾逢对这没所谓,心里一直想着今日周月商和周如辜交谈甚欢的古怪画面。

“兄长,荆王嫡子今日来学院里,他与周月商似乎关系匪浅。”

“周如辜?他跟周月商怎么会认识?”房以津疑惑道。

阶级固化,两人的身份天壤之别,更别说周如辜常年待在荆州,近几年才回京都,他跟周月商根本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但周月商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若我们要算计他,还得多筹谋。”

若他真的背靠荆王嫡子,事情就要做得天衣无缝。

房以津不由得蹙眉,逗蝴蝶的兴致也没了,起身把笼子递给小厮,道:“那便等回了学院再说吧。”

房逾逢颔首。

翌日,周如辜早早就来到月商的院子,正好看见她在用早膳。

他自然地落座,当是自家院子,嘴里还道:“姐姐吃吧,不用拘束。”

纵使月商已经养成了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但也顶不住有人在旁边托着腮盯着她吃饭,匆匆喝完了米粥就放下了筷子。

“我们准备出发了吗?”她主动问。

“姐姐可以了那就出发吧。”他好脾气地点头。

马车停在学院门口,他们走出去的途中遇到抱了一堆画轴的宋息季。

见二人都穿上了常服,他问:“可是要外出?”

“是的,夫子。”月商乖巧回答。

月商怕他会像某些长辈一样说些扫兴的话,但他只是轻轻颔首,道:“玩得愉快。”

说完就往珍阁的方向走了。

此刻她觉得宋息季就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师!

“姐姐跟宋息季似乎很熟络。”一直沉默的周如辜开声了。

“没礼貌,叫夫子。”

“姐姐跟宋夫子是很早就相识了吗?”

“没啊没啊认识不久。”月商敷衍地回。

……

直到坐上马车,周如辜才停止他无聊的追问。

学院离城中的距离不算近,周如辜本意是想借着坐马车的这一段空闲时间跟月商说说回宫的事,哪知她一上车就靠在他的软枕上小憩,一丝交谈的意味都没有。

周如辜看着她恬静的睡容,心里只觉得有股无名火在烧。

他气得很,但一旦把月商摇醒了,她又该骂他没礼貌了。

好不容易行过一段崎岖的山路,马车颠簸,月商的头随惯性撞到了内壁上,恶劣的少年欢欣地看着她被惊醒,然后摸着头龇牙咧嘴。

瞥见周如辜唇角的弧度,月商也揉揉眼当做没看见。

“还有多久才到?”她问。

端坐主位的少年露出一个笑容,说出口的话却阴阳怪气的:“姐姐,我如何能知?”

不知道就不知道,拽什么拽!月商觉得这种熊孩子就是专门来克她的。

她咬牙切齿地轻呼一口气,掀开帘子问赶马车的侍卫:“请问还有多久才到?”

“约莫一盏茶时间。”

就是一刻钟这样。

“好,谢谢。”

月商不想跟周如辜说话,问完话就又回去躺着了。

两人心里都憋着气,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等来到了喧闹非凡的街道,月商终于有了点躲避追杀的忧患意识,她在那十几分钟里已经把对熊孩子的怨气都净化干净了,主动凑到周如辜面前,问:“我这样会被会被认出来吗?”

没想到熊孩子记仇,冷着声音:“不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月商好脾气地把脸凑到他眼前:“你再仔细看看吧。”

她的脸庞离得很近,周如辜还能闻到她发丝淡淡的香气,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他垂着眸,眼神匆匆扫过,道:“不会。”

“真的吗?”月商坐直身子,话里话外都是不信。

感觉他好敷衍,但是没证据。

周如辜感觉到香气的远离,脊背才放松下来,他眉眼轻扬:“当然,姐姐。”

这时,侍卫唤停了马,朗声道:“公子,已到观庆楼。”

二人下车后,立即有人迎上来:“周公子,您的房间已准备好了,请跟小的来。”

“已按您的要求,为您安排了观景最好的位置,”那人恭敬询问道:“您看,您想要什么式的歌舞,小的叫人给您排。”

周如辜淡笑不语,转而看向月商:“姐姐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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