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孔长浩笑了笑,便将人参交给了贺大夫。
贺大夫接过那支人参,细细的看了看,便不住的点头:“好,好,非常不错。”
贺大夫从医多年,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支人参可是正宗的老山参,至少有四五十年的年份,而且炮制得很好很完整,真真是不可多得的。
于是,贺大夫便对温大贵说道:“温老,这人参完全可以入药,没问题。”
温大贵听了大喜,便对孔长浩说道:“小孔,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也得不到这支人参,只不过,这人参我不能白要你的,就按着市价给你结算钱票,如何?”
“不用,不用。”孔长浩一听,忙就摆手道:“温老,这支人参不用给我钱票的。”
温大贵正色道:“这怎么可以,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嘛?该多少就是多少,必须给,要不然,这人参我也不敢要了。”
这人参这么高的年份,一看就极为珍贵,温大贵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就这么收下的,他自己心理就过不去这一关。
“对啊。”温三寿也对孔长浩说道:“小孔,这个人参的钱,你必须收,要不然我们绝对不会要的。”
孔长浩见两人如此说,忙就说道:“温老,老领导,实不相瞒,这人参不是我买的,而是叶檀那丫头从东北给我寄过来的,我知道温老需要这支人参,所以,我就想着,这支人参就送给你们,你们给叶檀那丫头弄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让那个丫头回城就行。”
说完,孔长浩还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如今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不好弄,我这也是没办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叶檀那丫头在东北那边受苦,尤其东北还那么冷,她一个南方人肯定不会适应的。”
“啥?”温三寿惊讶的问道:“你说这人参是叶檀那丫头给你寄过来的?”
“对。”孔长浩说道:“叶檀说是在山里采来的。”
“诶呦!”温三寿拍了拍大腿:“东北那边的山里多危险,这丫头居然还敢往山里跑,可真是……”
听说那东北的山里,野猪、野狼什么的可不老少呢,就是当地的人都不敢轻易进山的,这个丫头诶,胆儿可真大!
温三寿忙就对孔长浩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人参的钱还是要给你,你要是不要,就寄给叶檀那个丫头,也省得那个丫头在东北过得拮据,这年头,乡下的日子可都不好过。”
“对。”温大贵就说道:“这钱,你必须要收着,这事儿啊,没的商量。”
“啊!这……”孔长浩还有些犹豫,他担心钱货两讫,对方给叶檀弄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就不会那么上心,若是这人参是送给对方的,就是看在人参的面儿上,也会好好帮叶檀筹划名额的事情的。
毕竟他拿出这支人参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叶檀寻个出路的。
似乎是看出孔长浩的担心,温三寿便笑道:“小孔啊,我一直没跟你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很很照顾林家吗?”
孔长浩闻言便有些好奇的看向温三寿。
温三寿笑道:“以前没跟你说,这叶檀的外公是我的救命恩人。”
竟然是这样。
孔长浩一下子明白了,于是便不再纠结,便笑着说道:“那这样,这钱也不用给我,直接寄给叶檀就可以了。”
“行。”温大贵听到孔长浩如此说,便点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温大贵便问贺大夫:“贺大夫,你看看这支人参的价格大概是多少?”
救命啊
贺大夫细细的端详了那支人参半晌,便说道:“这支人参少说四五十年的参龄了,而且保存得很完整,又是正宗的东北老山参,按着市面价格来看,至少也要五千块钱。”
听了贺大夫的话,温大贵直接拍板:“那就按六千块钱算,然后再给叶檀那丫头一些钱票,小孔,你看怎么样?”
孔长浩听了很是高兴,便笑着对温大贵说道:“温老,我替叶檀那丫头谢谢您了。”
温大贵一摆手:“说起来,我老温家可是欠了老林家的,要不是叶檀他外公,我这个堂弟啊,只怕当年就遭了,哎,只可惜还没来得及报得大恩,这林家就遭此横难,就剩下了叶檀这么一个小丫头,我温家多关照她一下,也是应当应分的。”
“对,没错,没有叶檀他外公,我这条命可早就没了。”温三寿也说道,然后想到叶檀在叶家受的罪,便心中气恼,就问起叶来庆:“对了,小孔,叶檀那个胡涂爹,现在是什么情况?”
孔长浩便将后来的一些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跟温三寿说了。
“该!”温三寿听说如今叶来庆几乎成了过街老鼠,日子过得也不如从前,顿时解气的一拍大腿:“这种人就该好好治一治,简直就不是人。”
要是温三寿知道如今叶来庆住的那个院子,也被纺织厂收了回去,只怕都要拍手叫好了。
得了人参,温大贵心中欣喜,与孔长浩说好,第二天让人去给叶檀汇款,便带着贺大夫匆匆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