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程度的挑逗,没几下就哆嗦着高潮了,淅淅沥沥地喷出了好些水。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却还能接收到医生在自己下体嘬水的声音。
这真是太难为情了,医生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这样的治疗流程是正常的吗?
可是怎么办?这感觉好舒服,好温暖,小穴又酥又麻的,馋地直流水。
她意志不坚决地抵抗道:“医生,不、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不要怕,这只是检查前的准备工作。”
医生温柔地说道,然后就把舌头插进了那道欲开不开的穴口里。
小穴还是很紧,却因为有了水液的润滑勉强能撑开几分,舌头又是那样柔软,可以在穴道里与嫩肉肆意纠缠。
棉棉能感觉到那舌头有时平摊着扫过肥厚的肉壁,有时又卷成一个筒状向里穿刺,休息了一礼拜的小穴格外敏感,立刻就将密集的快感传遍整个身体。
她明明只穿着单薄的护理衣,却感觉越来越热,身体好像要失控了,那是性瘾发作的前兆。
“医生,我不行了,快停下,病、病要发作了!”
医生闻言把舌头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抽出来,又从下到上地舔了一口阴道口流出的汁水,抬起头来,对着遮挡视线的布帘缓缓一笑,扬起的嘴角还沾染着闪闪的水渍。
“没事,治疗过程中确实会有很大几率突然发病。”
“而且我刚刚初步检查了一下,你的伤口恢复得很好。私处紧致富有弹性,受到刺激会自主出水。”
“这都是一个健康女性的标志。你放心,经过我的治疗,你很快就会好的。”
“好,好的,医生。”棉棉半信半疑地回答。
医生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犹疑,但是没关系,他有的是经验。毕竟他经手的相似病例可不少,最后不是都成功恢复了正常?
他站起了身,慢条斯理地脱掉检查手套,又缓缓拉开自己裤子裆部的拉链,掏出那根早就气势昂扬的阴茎,对准了肉穴,宣布道。
“接下来我要用进阶器具帮助治疗,你只要配合就行了,过程中我会不断问你的感受,不要撒谎,真实地回答,这样能促进治疗更有效的进行,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
长而粗的“医疗器械”缓缓进入她的身体,不是想象中的冰冷,而是炽热的,还会跳动。棉棉久违地又感受到了私处被艰难打开的痛楚,这让她想到了第一次与哥哥做爱的场景,也是这样痛苦中带着期待。
“疼么?”医生问。
“嗯。”
“和破处的时候一样疼么?”医生又问。
“是、是的。”
“详细地描述一下你被破处的过程。”医生的声音沉稳冷静,好像在谈论一项严肃的学术课题。
棉棉的病已经在这样的一问一答中完全发作了,尽管察觉到了这是个多么奇怪的问题,可下一秒却被回忆的情潮所淹没。
她控制不住地开始磕磕绊绊地讲述。
“……那天晚上停电了……家里没有大人……我害怕地缩在哥哥的怀里……”
“……很热……我和哥哥都出了很多汗……嗯啊……哥哥说要和我玩游戏……”
“……嗯……他把我压在床上……嗯嗯……衣服被脱光了……嘶……好痒……看不见……但是摸到……肉棒很大……”
“……哥哥弄了几次……但是插不进……嗯嗯啊……我的逼太小了……他就把我的穴舔湿……医生……嗯哈……快一点……”
“……嗯嗯啊……好爽……我出了很多水……肉棒进去了……很疼……很胀……啊医生……那里……变得舒服……”
“……哥哥的很硬……嗯嗯啊……和医生的……一样……啊嗯……很用力……射了很多……肚子……嗯……肚子也鼓起来了……”
棉棉已经分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到底是医生在给她诊疗,还是哥哥在用大鸡巴操她。
她只知道小穴里的东西又长又粗,一下又一下,缓慢却有力地进出着,像是被设定好的机器程序,没有命令就不会停止。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慢了,总是达不到她想要的那种猛烈的快感。
她忍不住要求道:“……太慢了……嗯啊……快一点嘛……”
“不行,你的阴道刚做过手术,不能快,会有撕裂的风险。”
“……没,没关系的……坏了……医生会治的……”
“哦?医生不会嫌麻烦吗?”某些人开始暗搓搓地下套。
“……不会的……嗯……医生温柔……很厉害……”棉棉毫不设防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样啊,那我们是不是要谢谢医生,然后好好听医生的话?”腹黑的人脸皮也很厚,毫无心理负担地说着这些恬不知耻的话。
“……嗯啊……会的……棉棉会好好听医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