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这可能就是我们做女人的一点奢望,可是我还是希望到时候阿硕能够安安静静的在我身边,看着我们两个的孩子生下来,然后等到孩子学会走路的时候他也在身边,等孩子可以开口叫爸爸的时候他也在身边,等到孩子可以背着小书包去上学的时候,他也能在身边,我想我们两个能够好好的,能够和这个孩子好好的,没有那么多的事情,我不求他能有多出人头地,我只想我们一家三口能够安安稳稳的,有自己住的地方,能够吃饱,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就行了。”夏墨看了看远处疯跑着的孩子们,转过头看了看刘兰轻声道:“妈,你说我是不是很贪心。”
刘兰摇了摇头,转过头抹了抹眼角,然后道:“不贪心,一点儿都不贪心。”
夏墨找了个凳子坐下,然后把脖子的里的围巾往上提了提围的紧了一点,然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刘兰轻声道:“有时候我在想到底我是会生下来一个男孩子还是会生下来一个女孩儿,可是现在我想通了,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其实无所谓,只要我们能好好的这就行了,等到孩子长大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陪着他,这样就够了。”
客厅里的烟雾缭绕的很厉害,灯光照耀下有着一圈一圈的白雾,围绕着屋子,闻上去呛人,纳兰容若站起身走到了阳台上把窗子打开,屋外的寒风顺着打开的口子便往屋里涌,凛冽的风把屋里的雾气搅得一团乱,徐硕抬着颤抖的手,按下了打火机,把放在嘴边很久的烟点上,抽了一口之后,吐出来的烟气很快被屋外的风吹的散裂开来,徐硕沉默了一会,颤着声对站在阳台上的纳兰容若轻声道:“最后一个问题,纳佩风是谁?”
屋外的寒风骤然大了起来,站在阳台上的纳兰容若可以看到在楼下的两个女人开始往回走,纳兰容若转过头看着徐硕轻声道:“他不是纳佩风,他是纳兰佩风。”
“他是你儿子?”徐硕抽了一口烟,没有回头,声音干涩粗糙。
“是。”纳兰容若面无表情,干脆利落的回答了徐硕的问题。
“为什么他会在刘青云那里。”
“十年前的事情,你在和田的时候的孙楠梓知道的要比我清楚的多,在十年前的时候,当小兰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便被刘青云抱走了,从那时候起,我就没有了这个儿子,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没有告诉过小兰,他儿子其实还活着,也没有见过他一面,他也没有想过来见我们一面,更没有想过,到底谁是他的父母,谁是他的亲人,你不可能知道这样的痛楚,更不可能体会我每天瞒着她的时候心里的感受,你更不知道,你看着自己的儿子把姓都给改了的时候心里的那种感受,这些不是你能懂的。”
“知道么,徐硕,不要用你最坏的眼光去看我,也不要想着我做这一切究竟有什么目的,你脚下的东西其实都是你自己一步一步踩出来的,你走到哪里会有什么样事情,这些我根本都没有想过,我只是让你比你的同龄人的高一点,然后给你选择的路坎坷了一点,可是在我给你这些的时候我不可避免的要把以前别人要加诸在我身上的东西附带着加诸在你的身上,这些不是我想做的,你有现在都是你自己挣到的,我只是给了你条件,但是不管是那些人还是那些东西都是你自己挣出来,他们能留在你身边也都是你自己可以让他们留在你身边,和我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还有就是你问我的这些问题其实你不问我,我都会告诉你,我不用你逃避什么,你想做的,不想做的,我都不勉强你,你想不想,这件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难。”纳兰容若把手里的烟头踩熄,然后看着徐硕又说了一句:“等会儿你干妈回来,问起这屋子里的烟的事的话,你告诉她,这些都是你bsp; 徐硕默然点头,没有吭声。
北京城郊一处高档别墅区中,一栋地中海特色的大坪别墅格外引人注目,游泳池、网球场应有尽有,别墅中稀疏几个保安来回巡视,并没有影视中那样墨镜黑西装的正式打扮,相反很悠闲随意,可行家能看出这些个保安并不是像其他的小区的那样只是随便从社会上招进来的,几乎上全部都是刚刚退伍的士兵。
阳台上,一个青年穿着件青丝麻质地的古朴外套,居高临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佩风,外面冷。”一个风华绝代的成熟女人柔声道,拿着件风衣想要给他披上,眼神中充满痴情,这不是对他这个男人金钱或者权势的痴迷,而是一种很纯粹的女人爱男人的不悔。面对这个被人恨被人敬被人畏的年轻人,小萱有太多的感情要倾诉和纠缠,说不清道不完,剪不断理还乱。
“冷?”
青年冷笑,嘴角泛起寒意,道:“能有比人心更冷的东西?小萱,你说说看,我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很感兴趣别人是如何评价我的,尤其是你。”
“我不知道。”小萱低下头道。
“你知道,你比谁都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
纳佩风眼神细细眯起,闪过一抹不悦的精芒,望着远处小区内的人工湖“恐怕这也就是徐硕和我的区别吧。所有人都可以告诉徐硕是什么人,但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