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一恢复。“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啧啧!说实话,我比较欣赏你刚刚那副娇弱无助的模样。”他微微蹙起他那对男人而言稍嫌细长的眉毛,对她迅捷的反应投以不以为然“女人还是得要事事表现出“无男人不可”的弱者姿态才得人疼。”他下着结论。
“这不是我做得来的事。”
“是吗?我看你刚刚做得很好啊!”“沙漠。”虽然她的语气平静一如湖水,但仍然能让人感觉出她对他的揶揄正提出警告。
他识相的闭上嘴。
“你可以放我下来。”新娘子让新郎以外的男人抱往红毯,太不好看了。
“我可以不放你下去。”
“沙漠,别闹!这个场合不适合你开玩笑。”
“没有什么场合对我来说是“不适合”的。”
哈!和“自然门”的门主谈“循规蹈矩”?忘了他是专门颠覆这玩意儿的提倡人吗?
“这是我的婚礼、狂风的婚礼”
“所以?!”他饶富趣味的瞅着她瞧。
没有“所以”!她怎么给忘了?就是因为这是她红云的婚礼、狂风的婚礼,所以他才肯出场充当起救美的“英雄”“闲杂人等的闲事不干他事、羊闲杂人等不论闲事、正事皆为他乐事”一向是沙漠的处世态度,对他而言这世上只有他的亲人以及他一手创立的“自然门”不是闲杂人等。
这份认知打从年前他暗中发起“蓝天与绿地于年前是否结婚”这项赌局,乘机邀她大捞一笔她就深刻体会到了,怎么她现在竟给忘了?
“你的坏主意是什么?”现在她开始大大后悔起方才为何要让他表演那幕“英雄救美”让他有机可趁大玩一番。
“新郎换人当,你说怎样?”
她瞪大眼睛直望着他,在他完美的脸上找不出任何一丝玩笑话的意味儿后,她低叹了口气“你非得要翻搅个彻底才肯罢休,是吧?”
“这样很好玩,不是吗?”
“狂风会杀了你。”
“那更好玩了!”他太想看狂风那张能幻化各种面孔的脸上出现杀机的模样。
“你别想在我这儿获得任何支持。”这句话无疑是宣告她弃械投降了。
“一开始我就没抱着要你支持我的想法。”他无所谓的笑语。
在谈话间,他们俩已站到了圣坛前。
“沙漠,谢”狂风嘴角带着从容的微笑,若不是他出面帮忙,他在婚礼前对红云放下的狠话可就要收回了。
岂料他道谢的话还没说完,甫放下红云的沙漠竟道出令他及席上所有人士跌破眼镜的话“神父,你可以开始举行婚礼了,我是新郎,而她是新娘。”
“沙漠?!”狂风倒抽口气。
“请开始。”沙漠不理会他,迳自和圣坛上的神父对话。
“这”面对两位新郎,神父为难的左右来回看着两人。
“红云,你任着沙漠这样胡来?!”
是啊!且看新娘怎说。为难的神父将最后的决定权交给新娘。
“娶我是胡来吗?”她画清楚河汉界,两个男人的战争她可不想参与。“神父,您在等我决定是吧?但——一个认为娶我是胡来、一个无声无息的就说要娶我,我该如何选择?”
心底的想法一下子就被新娘给看穿,神父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神父,请开始。”
“神父,别理他!”
“神父,我是新郎。”
“神父,我才是新郎!”
“神父,我想娶新娘。”
“神父,我才想娶新娘!”
“神父,新娘想嫁的人是我。”
“神父,新娘想家的人是我!”
“神父”
站立在圣坛上的神父被两人左一句的“神父”右一句的“神父”给搞得晕头转向,这是什么婚礼?!
就在大伙儿被面前的景象惹得一头雾水时,礼堂的大门被人重重的踹开,发出巨响。
“我反对!”几乎在大门被踹开的同时刻,雩都西装笔挺的站在红毯的开端大声的疾呼反对。
还没开始,要反对什么?席间观众四目相望着,现在他们不仅是一头雾水,而是雾煞煞了!
神父老迈的双眼透过鼻头上的老花眼镜朝彼端看去“别着急,还没到反对的时候。”
“神父,我”虽不了解局势,但反应灵敏的雩都大步向前准备诉说他反对的理由。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想娶新娘?”神父举起手,先帮他说出了来意。
“是的,我要娶新娘。”
“雩都,你妈咪是我的女人。”
“好小子!来来来,一起来凑热闹。”
“沙漠?!”狂风厉声警告。
老天!红云蹙起了眉头,对面前的闹剧开始起了反感。
“新娘,你是我见过所有新娘之中最幸福的一个。现在有三个男人争着想娶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