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才能止住他的泪。
“啊!”?珥挣脱欧阳霁的怀抱想接住从绒布盒上掉落地面的戒指,只见它滚进床底。
?珥立即趴在地上,努力伸长手臂想捞滚往床底深处的戒指。
“你不是不想要吗?”所以他才会哭,不是吗?
“谁说不要。”?珥努力伸手捞,但就是构不到。
“真的?”
?珥专注想捡回戒指,所以不理他。
欧阳霁狂喜,原来这才是?珥掉泪的原因,他好高兴、好快乐!他抱起趴在地上的?珥安置在床上,然后弯身去检戒指。
捡回紫晶戒指的欧阳霁拍掉其上的尘埃,拉起?珥的手为他套上戒指。
“再来换你。”他示意?珥为他套上另一只婚戒。“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自己念着祝祷词,欧阳霁印上代表他一生不变的真情深吻。
被吻得气喘吁吁,脸上又染上薄红的?珥,突然冒出一句话:“新娘不是一定要女的吗?”
就他以往对人界粗浅的认知而言,好象是如此,可是这儿的人每一个都当他是欧阳霁的新娘,这句话他很早以前就想问了。
“不一定。”他当他的新郎,或他当他的新娘都没关系,重要的是,他们是相爱的。
?珥,我一生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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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墙壁皆是各式各样?冥界的动植物们的标本,有的动物甚至舌头被长长的拖出,其中有的还长至地上,不过它们的主人将它们布置得像是植物,所以有诡谲气氛,而无恶心的感觉,以人类的眼光来看这可说是光怪陆离、神秘诡谲的室内布置。
处在这群毫无生气的东西中,有一物品亦是由动物身上的毛皮、牙齿、角做成的,但不仔细观察很难察觉出是用多少生命构建而成的。
卡伦多尔坐在一张骨骼制成的躺椅上,对着一群畏惧他强大能力的属下命令道:“动员所有的人力找到?珥。”听闻?珥被艾谷封住所有能力,也就是说现在的他脆弱且不堪一击,是他将他弄到手的最佳时机。
?珥
自从第一眼见到他,他多年辛苦搜集的美丽东西瞬间化为粪土,他是他最想得到的,那绝美的琉璃娃娃他一定要得到,卡伦多尔在心中暗自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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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穿过窗帘的刺眼日光弄醒,?珥慵懒地伸了伸仍带倦意的身躯。好累,好想再多睡一会儿,接收到房内另一人的目光,?珥拧了拧眉,拉高棉被又钻进被窝里。
“我知道你醒了,别气了好吗?你知道我最怕你生我的气了,你一发脾气,没个三、五天是不能平复的,可是我一天都不能没有你,?珥。”早料到?珥不会给他任何响应,欧阳霁以他愈来愈厚的脸皮直缠着他。
是他不好,是他不该非到?珥再也禁不住地以眼神求饶时他才罢休,是他不该在他没了魔力而体力不足的时刻强索他,他都知道,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珥不知道每当他以眼神哀求时,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他是完完全全的拥有他,他才能确定他是属于他的,唉,都怪他生得那么可人,令他总按捺不住欲火。
“我爱你,爱你,最爱是你,?珥,爱你”?珥再怎么以棉被捣住耳朵也阻挡不了欧阳霁的魔音。讨厌!这句话怎么都讲不腻,他耳内都快长茧了,别再一直说着同样的话,好象鸟儿只会重复地吱吱喳喳叫。
每天的早午晚总得听上数十回,他快听怕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珥若不作响应,欧阳霁便会持续地说下去,这简直是在比赛谁能忍得比较久嘛!
?珥猛地掀开被子,捂住欧阳霁的嘴,再以另一只手盖住他得意的双眼,没有察觉自己薄唇微嘟。
可恶!他以前都不用应付这么死皮赖脸的人,他以前也都不会生气的。
都是这家伙害的!
欧阳霁温柔地拉下覆住他眼口的柔荑。
“不气了?”
?珥撇过头不理他,欲下床梳洗。
“你知道现在自己的唇微微嘟着吗?让人好想吃一口。”说完话的同时,欧阳霁覆上昨夜被他吻得红肿未消的薄唇,原想轻啄的他,在碰到他那柔软的唇瓣时,理智全失。
欧阳霁以舌撬开他的贝齿,火舌侵略性十足地挑逗爱抚
昨晚的气还没消,他怎么又来招惹他?珥气得使尽全力将他推开,还狠狠地咬他一口。
砰的一声,欧阳霁撞上衣柜再跌落在地上,可怜的头颅前后各撞一次。
他好象很痛。不管!是他自己罪有应得,活该!
?珥径自走进浴室,不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