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两坨一巴掌,往前狠操了几下,邦邦地,他眯起眼阴测测问:“最喜欢?你再说一遍?”
“啊…啊啊~疼…你干嘛啊…”谢菱君被里外两道疼痛激红了眼,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对的,秀眉委屈地皱到一起,睁着湿漉漉的眼控诉他。
他往里又撞了好几下,每撞一下就沉声一句:“你要么就都喜欢,要么就别说这种话,还敢分出个一二叁四来?我直接操死你!”
真恨不得干死她的得了,尽心尽力伺候,还得不着一个‘最’,说这种话刺激谁呢!
尤其在看到老叁脸上得了意的笑,他气更不顺,这种不满必然是要谢菱君承受的,掰着她的腿劲腰加重了力道,大开大合操她。
“啊…啊…不行了…啊…慢点、求求你们了…嗯啊…我错了…嗷!”
兄弟俩比着劲,一块进进出出,里面的空间变得很狭窄,体验感放大数倍。
“我、我再也、啊…不说…嗯哼…不说了啊…”谢菱君哭着求饶。
断断续续的话夹着呻吟,犹如一幅催情药,叁人不顾一切交合着。
谢菱君好似一条破败的小船,男人的硬锤敲打船身,为她修修补补。
“不说了?那还行,不说怎么知道你的感受。”丁叔懿作为得胜者,还不依不饶了。
两人将她上身干得一耸一耸,再被四只大掌无情按回鸡巴上,谢菱君的身体浮出一层鸡皮疙瘩,爽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呜咽着摇头,小嘴张着在胸前垂下一丝涎液:“啊…我错了…啊哈…都、都喜欢…啊哈…不行了啊…啊…我、又、又要喷了啊…”
俩人都得罪不起,说不说都是错:“别、别再欺负我了啊…啊…”
丁仲言听后,嘴角一勾,低声意味不明道了句:“谁欺负你了,这是爱你,爱你才给你高潮呢不是?”
谢菱君作何感想不清楚,兄弟几人默了声,在心里一阵翻涌,有人默认,有人思考…
“嗯…”穴里过于充实的饱胀感,谢菱君忍不住哼了一声,两根鸡巴越捅越快,边操边抖动。
她知道,这是要射了。
“忍住了,一块射,听见没有?”身后的男人警告她。
太胀了…龟头不停地冲击宫口和肠口,她怎么可能憋得住嘛!心口都被干麻了。
“啊…啊哈…我、我忍、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哈啊啊~不行了…喷、喷了啊…嗷…~”
女人叫喊完最后一个字,两具身躯硬生生插进最深处,两股滚烫的浓精灌进去小腹直抽抽。
肚子鼓得要爆炸,里面不止有一泡精水,足足有一分多钟,射精才停下来。
她急恼地催促:“啊…拔、拔出去…真忍不住了…啊…让我喷出来…”
男人愉悦地笑声响起,肉棒跟着撤出体外,也就在同一刻,一记不大不小的响声从穴底发出。
“噗哗!”只见一大摊淫靡不明的液体,从她身下叁个洞喷涌而出,地面湿了好大一片。
丁叔懿从身后抱着颤抖的她,让她喷个痛快,谢菱君捂住脸,羞愧地不敢面对。
男人转了个身,剩下的兄弟叁人,都正对着欣赏她的窘态,看她的小腹渐渐瘪下去,看他们的公粮浇在地上。
好像都在向她印证,确实没有其他的温香软玉,所有的一切都只属于她谢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