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力道松了些,指腹缓缓爱抚她的红唇。摸了一会儿,佯装不满地啧了一声,眼神儿却像看到手的猎物一样,因满意而变得促狭,渐渐沉淀了混浊浓重的色欲。
“小嘴儿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说句漂亮话来听听。”
过去一年,她可学会了他说的“好听话”、“漂亮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让她求着他肏她。她不理睬他胡搅蛮缠的要求,挣巴着跟他讲理,“殿下若与吕底亚的小公主——唔——”
他这次用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一边哗啦扯开了她外袍。天气酷热,小姑娘里头只穿了一件水碧色的抹胸开襟短纱衣,雪腻腻香肩裸露着,只在胸前堪堪系住两颗扣子,被两只沉甸浑圆的挺翘奶子一撑,蝉翼般的薄纱几乎要爆裂开来,再往下的扣子都敞开着,小孕妇圆滚滚的肚皮裸露在外,雪白的皮肤更显得薄透。
小脸儿清纯剔透,身子又娆媚淫艳,光往那儿一坐,就能勾了他魂儿去。
桑啊了一声,捂住肩,夹紧了腿。塞卢斯不管,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另一只手扯开她腿,让她横骑在自己胯上,一把将亵裤轻薄的纱料撕开。小姑娘白嫩的大腿被迫大张着,几块破纱片儿可怜兮兮地挂在小阴阜周围,两片紧拢的粉嫩阴唇暴露无遗,中间裂开一条水溜溜的细缝儿,稚幼堪怜,活像个白玉雕成的小馒头,等下就要被插进一根大肉肠。
塞卢斯觉得自己鸡巴硬得快炸了,一把扯开缎袍腰间衽带。
“操,小骚货,你迟早要了我的命。”
他拎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些儿,揉了两下娇嫩柔软的花瓣,顺着小细缝儿塞入了一根手指。穴口都是嫩滋滋的肉,比刚才吃的奶冻还滑,甚至很难判断出水了没有。他怕弄疼她,轻轻缓缓往里捅入了一个指节,觉得逼口的嫩肉如饥似渴缠绕上来,死死嘬住他指尖。
“呜……呃……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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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写。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