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一起看向白雨韵。
白邙种率先说道:“我劝你马上和他分手,跟我们走,免得惹祸上身。”
白邙播也不敢继续用匕首指着刘乐了,他挥舞了一下,转而指向白雨韵,接着说道:“要不然,我们就把你绑走。”
“那你们要问问我男朋友,同意不同意。”白雨韵仰起下马,骄傲的说道。
而刘乐的目光,却看向了马岩哏宝。
那目光虽然平静平淡毫无波澜,却仍然看得马岩哏宝心惊肉跳惶恐不安。
只一眼,就看得马岩哏宝不想在这里呆了。
可是,在白邙种和白邙播面前,他也不能太怂了。
想了想,他就吼道:“暂时放过他,先带上那个贱人,马上走。”
“是,马岩公子。”白邙种和白邙播兄弟再也不敢迟疑。
他们绕过刘乐,上前去抓白雨韵:“跟我们走吧!”
“不走。”白雨韵拒绝。
“非要让我们动手吗?这是你逼我们的。”白邙种面色变冷,怒火熊熊。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白邙播眼神阴骘,怒气冲冲道。
刘乐向前一步,拦住了他们,淡淡的说道:“送你们一个字。”
“什么?”白邙种和白邙播同时后退一步,格外警惕的问道。
“滚。”刘乐平静道。
“你说什么?”白邙种怒道,“这是我们白家的事,和你无关。”
“我们已经放过了你,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白邙播吼道。
刘乐伸手搂住白雨韵:“她是我的女人,从今往后和你们白家再无任何关系。”
“好个再无任何关系,要是真的再无任何关系,那真是谢天谢地了。”
白邙播不敢对刘乐叫嚣,他瞪着白雨韵,吼道:“你要脱离白家吗?”
白雨韵有些犹豫,因为她放心不下爷爷。
自从她的爸爸妈妈车祸去世,爷爷就格外照顾她。
要不然,她早被白家人强行嫁出去了,更不可能拥有玉轩楼这样的白家资产。
可是,现在白家人要强迫她嫁给马岩哏宝这个畜生,几乎已经把她逼到绝路上。她想了想,就顿时做出了决定:“是的,我不再是白家的人。”
“好,很好,既然如此,马岩公子就是把你杀了,我们也不再过问。”
白邙种和白邙播冷笑连连,却又在冷笑中,掺杂着得意洋洋和幸灾乐祸。
因为他们早都想把白雨韵赶出白家了,却一直没有机会。
此时,白雨韵主动脱离白家的庇护,真是正中他们下怀。
然后,他们又说道:“那你写个证明吧,证明你不再是白家之人。”
“你惹的祸,你自己背,从此再也和我们白家无关。”在他们看来,白雨韵如果不脱离白家,就会连累到白家,连累到他们俩。
毕竟马岩哏宝真的被打了,而且那只手还废了。
马岩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白家的。
白雨韵一旦脱离白家,那就是白雨韵自己的事情,他们白家就可以甩锅了。
在他们的逼视之下,白雨韵在一张彩色信笺纸上,写下一段脱离白家,从此以后和白家再无关系的声明,递给了白邙种。
白邙种没有接,而是冷声说道:“还有我们白家子弟每人一件的法器,你既然已经不是白家的人,白家的法器,也应该交还给白家。”
白雨韵蹙着眉头犹豫一下,因为这是爷爷亲手给她的,也是白家所拥有的法器中,最好的一件,这件玉镯寄托着爷爷对她的爱,也寄托着她对爷爷的思念。
可是现在爷爷似乎已经不爱她了,要不然怎么会同意让她嫁给马岩哏宝呢?
想到这里,白雨韵就死心一般的把皓腕上的翠绿色玉镯取下,用信笺纸包上,一起递给白邙种。
今后,她就和白家真的再无瓜葛了。
白邙种接到手里,就看向马央哏宝,极为开心的说道:“马岩公子,你也亲眼所见,白雨韵已经不是我们白家之人,今后,她也不再姓白了。”
“所以,你今后想怎么对付她,就可以怎么对付她。”
“哪怕把她杀了卖了,让她做鸡,我们白家也不会再过问了。”
马岩哏宝自然看出白家在竭力脱离关系,真的打得好算盘。
只见他面孔扭曲,愤恨不已道:“好,很好。”
白邙种拱了拱手:“马岩公子,你们的事情我们不再插手,我们现在要回去向家主汇报,而且连马岩公子都不是那个野男人的对手,我们也确实帮不上忙。”
“我们先走了,告辞。”
马岩哏宝冷哼一声,虽然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因为他的帮手就快到了。
他要报仇。
然而,就在这时,刘乐却突然拦住了白邙种和白邙播,不悦的问道:“你们说谁是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