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母亲什么事?”
“我与大嫂什么事都没有。”萧长陵急得面红耳赤,“彼时,是大嫂说想去方便一下,但林子里太黑,她心生胆怯,所以让我远远的站着而已。”
萧姿哂笑,“她怎么不找护院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萧长陵起身,“那是大嫂,是我们自家人,护院毕竟是外人,若是起了什么歪心思,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