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证词。”
老腐儒,打断七爷施法!
范希文心中不忿,但不敢唱对台戏,只得按部就班。
“我那老嘎婆为人如何?是否知礼?”
“自然,你那嘎公嘎婆都是讲理的人,最是正派,从来与人为善,点滴之恩也能铭记一世。”
范希文点头。
“你们可知我娘的事情?也就是张三兴的亲妹妹,嫁到成都那位。”
“如何不知?当年少了吃食,张小妹自卖于成都官人,换了些许银钱,这才救了一家老小,就连我等也蒙了几顿饭的恩情。”
老者说到此处,眼睛一亮。
“你竟然是张小妹的娃儿!”
居然要俯身拜见,被范希文连忙搀起。
“老辈子,我还有话问,你只管说真话便是。”
老头眼眶湿润,嗯了两声算是应了。
“我那嘎婆平日是否还在下地劳作?他那个媳妇是否经常在外打牌?”
“是!”
不只是老头,连旁边的两位也肯定这话。
“那你们可知,我这位好舅舅霸占我小娘留下的田产?”
三人摇头,均表示只知道张三兴十多年前便得了田产,只以为是张小妹怜惜后家才置办的。
“那张三兴说我气死了老嘎婆,今天将我告上公堂,三位可能为其作证,治我一个重罪,好去见我娘亲?”
这话却是问出了一些水平,下之意,他们三个要是敢帮张三兴说话,便是合谋坑害昔日恩人的血脉。
三人呆愣当场,在知州、范希文和张三兴夫妇身上来回打量一阵,忽然跪地。
“大人开恩,前些日子听老夫人,成都的外孙到泸州来孝敬,临走时还给了她不少的银钱,高兴了好几轮场,断然没有被小相公气死的道理,这其中定然有所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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