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驰骋,揾在马背上的腮臀总是三下五落的,萧婵总觉得下一刻便坠下马去,她心苗发森,捽着曹淮安的衣襟不放。曹淮安将她翻过身之后嘴里还在扯话分辩:“那时候我并不知夫人未姅变,便进去了一些,就只是一些,半指都不到。”
若知她未姅变,他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曹淮安力辩自己非是色胚,却不知他的一言一语皆转成了佳人肚皮里的怒气。
萧婵因几句糙话两下里是又羞又怒,曹淮安今日身未披金甲头未带兜鍪,而是一身玄色鎏金百鸟纹常服,她起了坏心思,于是伸手在他凸起的喉头上点了点
曹淮安并不害痒,柔荑在喉头作怪,他只是频咽口唾,喘着气儿道:“夫人这般主动,为夫甚惊喜。”
马儿驰骋如疾风,兜头来的梢梢声覆去了一声粗喘。
柔荑向下滑动,却停在了左边的乳端上,良久,萧婵勾唇一笑,二指一捻,捻住了乳端,然后使劲儿往外一扯。
这下非是唇肉般的钝痛,而是火辣辣的疼,一块肉似去被热突突地扯下,曹淮安疼得脸色骤然泛成酽青色。
竟然这般恶取笑!
曹淮安疼得嘴里发出似蛇吐信子的声音,眉头揪着,道:“萧婵,松手!”
“我偏不!”萧婵并不歇手,偷睛看他惨白的脸际,心里觉得发松,哪管他疼得面泚泚。
曹淮安无可奈何,松了腰间的手转而到那香乳上就是一抓,道:“到底松不松手?”
萧婵仍旧不肯歇手,又加了些气力,恨不得把它拧下来。
“我不松,你能耐我如何?”
疼久了,也垂垂没了知觉,曹淮安哑笑道:“成,不松也行,今日我非得治一治你这个娇脾气。”
他驭马术极佳,辔绳在手则磬控自如,只是轻提辔绳,马儿微微璧立四蹄,“嘿尔”的叫了一声,而后从驰骋飞行转为宛足前行。
萧婵有些愧怕,因他贼忒忒地看着自己,从头看至胸,又从胸看至腿间,眼里带着浓浓情欲。萧婵眼儿一垂,只见他两腿之间鼓如篷凸如幄。
千里迢迢来接她,竟然是为了这事情?她追悔莫及,讪讪别过脸又慢慢收回手,软下身,摆出一副不大旺跳的身体,道:“其实我有些累了呢。”
而后缩着肩膀,腮臀往后挪。曹淮安鼻笑不语,大掌挑开衣襟穿过心衣,一把罩住香乳,只是抚摩不停。、
萧婵看着他浮浪的动作舌挢不下,过了良久,才忆起应当挣扎。
“曹淮安你个泼贼……嗯哼……你、你住手啊……”
衣襟大开,酥胸半露,抚摸了好一会儿,曹淮安没有涤去情欲,反倒是上炎十二分,一分分的从骨里透出。
曹淮安又碰她腰间。
腰乳皆痒,萧婵痒噱噱的,很快便失了气力。曹淮安奸计得逞,空出一手探进中裙,轻轻款款地挑逗珠核。
坐在马上两腿本就岔开,贼手暗度陈仓,萧婵是避之不及,只能夹紧腮臀,腿间里酥麻兼着酸胀,又略带着瘙痒,似有万蚁钻拱,齐齐往一处聚集。曹淮安见丹颊涔出粉汗,柳眉重晕却略有情意,于是放过珠核,往那能吞锁自如的穴儿探去。
穴儿里头湿热已含情多时,涎滑正缘股流出,曹淮安笑道:“虽然夫人总以怒色待我,但下方却总是含情待我。”
说着忽地一屈指刮穴壁。
曹淮安略留着指甲,虽修得圆润,却更能激起快感,微微一屈,便把佳人玉喉开启:“嗯……啊……嗯哼……”
曹淮安再接再厉,换了另一个方向复屈指,这次不仅玉喉开启,连玉足都弓起。
“时隔一秋不听此娇音,为夫甚是怀念,如今夫人可愿为夫再哼上几句?”
萧婵着实受不得这般逗弄,鬓发森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攮了他一把,吃紧道:“曹淮安你给我……住……”
话未讫,唇已封,欲说之言吞回肚中。
亲吻之际,曹淮安迷迷糊糊说道:“为夫……真的很想夫人了。”
方才下方是如蚁钻拱,现在唇上是如蚁骚爬。
曹淮安吻得轻巧,如蜻蜓戏水、飞燕掠影,萧婵不由得闭上眼,很快便溺在温柔之中。
那日在梦中,他可是在肆掠,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软舌互戏,口中饱欲,可身下还在窒欲,曹淮安一点点解开萧婵的衣赏,很快,一副姣妙之躯盈盈在目。
千来个时辰没有佳人在旁,千来个时辰没能释欲,曹淮安从不知自己的定力可以这般强,腰间有欲,目却无色,心中有淫,脑却清醒。
常言道:天子娶九女,诸侯纳三妇。
有人且让他养小星蓄妖姬以娱恣,否则就是个怕妻之人。他听了,只是摇头道:“蕊女在怀,安敢苟冒其它女子……”
很早之前,他好像就惦记着她了。
佳人送津则口齿留香。
从亲吻至今,膫子愈发肿胀,曹淮安欲将她眠倒,行那极乐之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