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淮安愣住了,背脊流出了冷汗。
萧婵吼了一声,眼泪跟声落下,因睡了许久没有饮水,喉咙涩舌头疼,打揢了顷刻才接着道:“为什么活生生挨那几刀?就算是十个虬髯将军,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干嘛要挨那几刀啊……”
萧婵知道的,曹淮安顾念城上的她,才不敢出手。
这一攮,正好碰到了伤口,曹淮安兜头觉得吃痛,眉头肐揪了一下,眸光阴沉,原来是他想多了,赵方域什么都没说。
既然没说,那这一辈子赵方域都不会有开口的机会。
杀人灭口,未为晚也。
他很快又换上一副似乐非乐的神情,执住素手,笑道:“婵儿是在担心我吗?我铜筋铁骨的,虎虎有生气的,挨几刀就和瘙痒似的,不疼的。”
人还在赵方域手上,曹淮安不敢冒险。赵方域无非就是想折磨与报复自己,挨几刀能满足他的心理换取萧婵安然无恙,并不吃亏。
“是我不好,让婵儿蹈不测了。”曹淮安在她脸上亲吻开来,从眼眸亲到鼻端,在四唇相碰之际,萧婵剔起眼儿,在榻上翻了一圈,滚到里头,把被褥掖得实,不留一丝缝隙,警惕的看着心怀不轨的人。
“婵儿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曹淮安身体再熨近三分,又道,“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迫淫一事从暑至冬,少说也过了五个月,曹淮安自知有错,转而格外的趋奉、百般的讨好,可无果,萧婵一直没有释然,反而愈演愈烈,两人之间的隔阂和一堵攻不破的千雉墙似的。
萧婵看到了他裹在前面的白布上染了红,她的眼不禁也红了,忽把粉面偎在胸膺中,呜呜囔囔的说道:“你使苦肉计,博我同情。”
她今次还真陷入这苦肉计里了。
贴在胸膺的肌肤好似一团雪,在滚热的胸膺上似乎要化成水了,感忽之间,曹淮安身心燥热,他抑着燥热,道:“是啊,婵儿易怒不易哄,我殚技也没能让婵儿原谅我,只能使苦肉计,博些同情了。”
“我那天等了你好久,可你一来就怒色加我,说、说我这骗你哪儿骗你,你总是这样,生起气来,就抓我手腕,你块头大,力气也大,我疼,你却置之不理其实我就是一颗棋子,任你宰割。”
萧婵泪光溶眼,撒娇作态的诉他的不是,其实知道他受伤时,她就释然了九分了,如今只是心中万分忸怩不肯直言直语道出一句原谅的话来。
面对时怒时羞的娇态,曹淮安酥了半截身子,真当爱到骨子里去了,“唼喋”一声,亲了唇一口,吃到了味甜如蜜的唾沫,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一双饿眼觑着娇容,低唤她名儿:“婵儿、婵儿…婵儿不是棋子,婵儿是曹淮安的妻子,曹淮安心悦婵儿,才娶为妻子的。”
虽然一开始,他确实心怀不轨。
曹淮安心里这般想。
萧婵勾垂着秀颈,鼻叩于胸,两排黑刷刷的睫毛儿乱颤,一句暧昧不明的心悦,她有些拿不定自己的心意了,曹淮安心悦她吗?想到此,她心脏的跳动戛然一止,暗暗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道:“那你往后,不许再那般对我了,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曹淮安对她的撒娇很是受用,把柔嫩无骨的手儿牵过,放在自己的掌上把玩,道:“我往后只待婵儿好,若背言,必短寿促命。”
萧婵微微抬起头,眼管鼻尖,伸出粉舌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点点头,权当是收下他的发誓。
得了原谅,不良之念迭起,曹淮安不管身上的伤好否,没脸没皮的求欢,道:“婵儿,婵儿……我想要了,今回绝对不会疼了,相信我。”
他再也不会将唬人的东西在体内无脑冲撞,惹她害怕让她受伤了。
曹淮安求着欢,可手上没有动作,只是一直低唤她名儿,央她答应。名儿从他口中念出,低沉而温柔,萧婵微微失神,点了点头,道:“轻些”
“乖婵儿!”曹淮安喜不胜收,照着一张香唇亲之又亲,亲得她息声微微、四肢垂软,无力再拒,他又把手往酥融乳探去。
四唇绸缪之后,萧婵双眸如秋水,唇若含朱。曹淮安揎了裙至胸前,因方沐浴过并未着心衣,那一对儿酥乳即刻映入眼前。
萧婵羞得无处可躲避,只听他夸赞一般的叹了口气,张嘴就含着红咂儿吮弄,啧啧之声弄得她耳忙眼跳,不住并足屈膝,而曹淮安一手轻巧的就把紧闭的双腿分开放置在腰两侧。
曹淮安两边酥乳各吮弄了一番,又拿手往下方去,先是解去她裤儿,再拿指抉入穴儿里头,时快时慢的挑刺磨研。萧婵才苏醒又被亲的脑子昏胀,两方身子渐渐相习,一个穴儿润滋滋的,一个膫子硬如炙棍。
曹淮安拿眼儿看她腿间,粉嫩胜往常,他微微一笑,狎语道:“宛若雏儿。”
时隔了这般久做羞人的事情,萧婵身子登时酥软,下方兜头一缩,如绽蕊般,一股水汩汩的自内往外流,止不住收不回,娇怯的埋在枕里同他下气。
曹淮安再接再厉,把嘴凑到出水之地,含穴儿就和做吕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