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怎么了?”
“没事,脚滑了。”曹淮安立定在远处,冷冰冰抛出一句话。
萧婵瞠惑地看了一眼地下,到处是雪水,不疑他说,问道:“我方才说了什么来着?”
“婵儿说想吃冰糖肉串。”
曹淮安胀颊衔齿的回道。
萧婵沉默再沉默,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方才所说的话,她才不会快言快语的说出自己想吃什么,曹淮安定是在诳她。
曹淮安不得回应,便问:“不想吃?”
说不想,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吃上,说想,曹淮安心里又要得神了,这要怎么回答。
与此同时,那厮又问了一遍,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能上能下,萧婵一咬牙,道:“想……想每日都吃。”
“想吃就自己去买,我又不碍你吃东西。”他巴不得她多吃一些。
“可我不知道在何处买,不知是多少银子。到时候钱财被骗去,那倒算是破财灭灾。若是遇上塌毛儿,见我一个弱女子不面染,还人生地不熟的,保不齐会起什么心思来,君家是忘了当日那件事儿了?而且听说凉地男子甚多,也保不齐……”
一言半语还没说完,曹淮安拣了空旷平坦的地方,悠悠放下身后人,解开斗篷,转过身,绷着一张阴晦不明的脸盯着她看。
阴风透面,萧婵登时嚅忍不敢言。
曹淮安不冷不酸的问:“保不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