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路高架又堵车了。
阗资降下些车窗,侧头看路边的月季花。夜有细雨,打得花瘦,粉绒的花心闪闪掣动着。
师傅是上海人,笃定说:“不要急,再过十分钟肯定就通了。”阗资笑笑,把车窗摇上去。师傅看眼他怀里的花束,又说:“这束花漂亮的,蓝色系,交关好,送朋友啊?”阗资轻扶花束说,“送我女朋友。”师傅又看看花,“在啥地方买的?告诉我,我也去买束送我老婆。”
两人说话间,车流就通了。
阗资怕胡笳等,还是给她发去微信,让她先回酒店。
胡笳知道他堵车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回了个好,和朋友一道回去了。
阗资晚了半小时才到。
他刚下车,胡笳就撑着伞从大厅里奔出来,穿过晶亮的雨丝,带着光,扑到他怀里。
阗资抱住她,像抱住暖星,他摸摸她沾上雨汽的外套,用大衣裹住她,“外头雨这么大,怎么还跑出来了?”胡笳扬起脸,朝他笑,“总是你接我,我也想接接你。你倒好,让我等那么久,是不是在报复我?”她说话时神气可爱,眼神明艳。
阗资笑了,不去理睬边上人的视线,直接吻住她。
胡笳抱着花束躺在床上。
阗资洗完澡出来,她还是在看花,他坐到床畔。
胡笳翻个身,坐起来,靠在阗资怀里问他,“我就认出个玫瑰,其他都是些什么?”
他慢慢和她讲:“像蝴蝶的是鸢尾花,旁边开得跟宝剑出鞘一样的是剑兰,边上细窄纹的是翻瓣郁金香,衬底的是小飞燕。”胡笳听完,把花捧起来,逆着光,又仔仔细细看一遍,这才把花搁在床头,笑着说:“我还是头一回收到花。”
阗资听了,立刻愧疚,“是我送的太晚了,以后我每天都给你买花。”
“神经,偶尔买一次就可以了,每天都买就不浪漫了。”
他想了会说,“我们把浪漫当成日常就好。”
阗资把灯调暗,脱了衣服。
她软哝说:“嗯、再慢点。”酒店隔音不好,导演组就住隔壁,胡笳不敢叫出声。
阗资听话地放慢动作,往她腰下垫了个软枕,他做这动作的时候,两个人还紧紧连着,小骚逼紧紧箍住鸡巴,阗资又往里操了操,胡笳抿住嘴哼气,小穴里软成泥,阗资这次挑的套子太薄了,操弄起来尤其刺激,血管也虬结着,来回刮蹭她的软肉。
“佳佳……”
阗资压下来吻她的脸,呢喃说:“我好喜欢这个姿势,可以进很深。”
说话间,他还不忘下身的动作,用粗翘的鸡巴蘸着穴里的香蜜,熟稔地往里插送,上下左右地捣弄她的敏感点,造出“扑哧呼哧”的淫浪水声,胡笳实在吃不消,被他操得抬起腰,穴里媚肉来回绞,给大鸡巴做着骚浪的按摩。
她的肉核也跟着胀大,阗资偏还用掌心去拍去揉,她跟着抖。
“啊嗯……太刺激了、受不了,你别,嗯啊!”胡笳压不住了,还是娇叫了两声。
在床事上,阗资远比她聪明,他把着她的膝弯,不让她合上腿,挺动劲腰,趁她打颤,往里快速插送捣弄了十来下,硕大圆滚的囊袋响亮地拍打在她的小屁股上,像是调情。胡笳揪紧床单,又是爱又是恨,眼神迷乱,她对上阗资黑沉的眉眼,看见他眼睛里黏热的爱欲。
胡笳把手伸过去,他便含住她手指,温柔舔她,用眼神讨好她。
她喷了两次,阗资还嫌不够。
第叁次,她的骚水都溅到地板上了,胡笳成了软脚蟹,瘫在他怀里。
她的花穴被他干得肿胀,圆翘地鼓起来。阗资虽把阳具拔了出来,胡笳的嫩穴倒还是张着小嘴,里头濡湿的粉肉还缩动着,阗资用手去爱抚,食指先埋进去一小节,再把中指也加进去,慢慢抠动穴肉。
“别嘛……”胡笳喘着说,“再这么玩,我又想做了。”
她娇娇软软地说话,拿眼睛瞪他,真是欲色荡漾,艳中有光。
“那就继续做,”阗资含吮她敏感的耳垂,温声勾引她,“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胡笳听了,她的呼吸都窒了窒,阗资也忒黏人了。她再和他做下去,只怕是到天亮,也没个完。她让阗资躺下,他也乖乖照做,乖顺又渴求地看着她。胡笳想他快些射,便拿了扎头发的橡皮筋,捆在圆大的睾丸上,阗资马上哼了声。
她骑到阗资胯上,撅起屁股,吃尽他的鸡巴。
胡笳上下坐,雪白的乳晃得像春日杏树,急上急下间,阗资被她捆住了囊袋,下身越发肿胀敏感,“佳佳……慢点,太舒服了。”阗资只哑声和她求饶,她不听,倒还和他说骚话,“不是说怎么玩都行吗?真不乖,看我用奶子抽你。”
说完,她弯下身,用胸在阗资脸上乱拱,他有些窒息,刚要吃奶,她又立起身,捧住胸,偏不给阗资吃,大奶子就在他面前晃,她是明亮的,香甜的,给看不给吃。阗资喘息着,掐住胡笳的腰,顶起胯,把她按在鸡巴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