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拼起命来还真是危险。”
郭儒丝毫不退:“陛下,李希言所言可有证据?”
容朗:“本王就在一旁,李少使所言句句属实。”
郭儒还不知道这一茬,愣了一下才说道:“那有如何?几个乡民罢了,绣衣司的人个个武艺高强,明明可以活捉为何要杀人?还有,县令也等人也拒捕了吗?”
后面一句,才是他的目的。
“请教郭侍郎。”容朗目光冷峻,“你认为李少使到底犯了什么罪当诛?”
郭儒侃侃而谈。
“违律处置,致人死亡,不应该以命抵命吗?”
容朗目光一闪。“违的哪条律?”
“略人、略卖人为妻妾子孙者,徒三年。李希言却将人直接格杀。还有那几个官吏,最多也就是个失职之罪,最多也就是杖责或是贬官,她却将人杀了。这不算滥用职权?”
“郭侍郎的意思是李少使滥用职权致人死亡所以该杀?”
“正是。”
容朗微微一笑:“那失职导致被拐女子死亡的县令的等人不也是该杀吗?”
郭儒被绕进去了。
“郭侍郎,按照你的说法,李少使所行该死,那这些官吏也该死。李少使何错之有啊?”
大理寺寺卿黄贤正立即附和道:“真论起来,李少使所行是无意之举,那些官吏……”
他冷肃的面庞露出一丝讥讽。
“大家都是做官的人,就不要装了,那些官吏定然和那些人是有勾结的,才会假做不知。村里的人家里凭空多出一个女人,乡正能不知道?村长能不知道?就算女人是被关起来的,但是那些孩子呢?登记造册的时候不问一问孩子的亲娘是谁吗?郭侍郎。”
他将矛头对准了郭儒。
“这案子老早就报上来了?你忙着挑刺就遗漏了实情吗?那个村子的村长为了自己的傻儿子前后残害了两名女子,而且那村长的女儿还是县令的妾室。那些被救出的女子也有供词,她们曾经有人去县衙求助反而被抓了回去。”
郭儒正要反驳,寿王忽然朝着他走了过来。
“我认为,这些官吏所为当杀。明知自己的治下有人作恶,不仅不上报陛下还帮着隐瞒,这不算是欺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