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一天的晚上。
“呼——”郁凉竹瘫倒在床上,“好累啊。”
“是啊。”白时楷拥住她,“但也很开心。”
郁凉竹扭头,对上他迷人的双眼,“是的。”
白时楷抚摸上她的脸颊,轻轻一吻,“说实话,郁郁你以前想过会结婚吗?”
郁凉竹缩进他的怀里,认真思考,“没有。在遇见你之前,我是连恋爱都不考虑的。”
白时楷手指缠绕上她的发丝,微笑着,“为什么?”
郁凉竹:“因为我以前觉得谈恋爱很麻烦,要去认识一个不认识的人,了解他,还有他背后的家庭,就是很繁琐,我不愿意去尝试。而且!”
郁凉竹支起身子,说,“如果遇到的是个渣男,骗人骗心骗身,我可是亏大了。你还记得高中语文课本里的一首诗吗?”
白时楷顺着她的话接:“哪一首?”
郁凉竹:“《氓》。”
白时楷回忆一下,“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郁凉竹:“对,就是这句。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运气很好、磁场很强的人,所以不愿意蹚这浑水,更别说结婚了。”她说完,重新缩进白时楷温暖的怀里,贪恋地汲取他的暖意。
白时楷抱住她,“那确实是的。”
郁凉竹反问他:“你呢?你想过吗?”
白时楷:“有。我这个人其实还挺向往一段美好的家庭的。”
郁凉竹点点头,不冷不淡地“哦”了一声。
白时楷察觉到她的情绪,低头吻上她依旧红润的唇:“不高兴了?”
郁凉竹:“也不是。就是一想到你有可能会和别人在一起,结婚,心里堵堵的。”
白时楷乐了,这还是第一次郁凉竹因为他而吃醋。
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这十分说明他在郁凉竹心中的分量。
他撑住床面,满是爱意地抚摸上她的脸,“没有可能如果假如。白时楷只会爱郁凉竹,也只会和郁凉竹在一起。”
郁凉竹还是有些难受:“可是你说你会结婚。”
白时楷贴近她:“从遇见你的那一面起,我的心是你的了。无爱的恋爱和婚姻对于我而言不属于幸福,所以我会是一个人。”
就像那个明知是假,却依旧疼得他呼吸不过来的梦。
没有再遇见郁凉竹,他的幸福始于那一眼,也止于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