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干燥的衣服都沾到了不少水,这下不止一个人被雨淋湿,而是两人都沾到了雨水。掌心隔着冷湿透薄的衣服,传递些许温热的温度。
“因为你去了办公室之后,项链不见了。”他摩挲着江尔梵的脖颈,手上的茧有些粗糙感,摸得江尔梵有些痒。
“那齐齐怎么不提醒我?”江尔梵撩起眼尾,问他。原先不占理的人反而胡搅蛮缠起来,倒像是齐莽的过错。
他的眉毛压得有些低,“我以为你不喜欢,想去买其他的送给你。”
江尔梵微微睁大眼,发出一声“诶?”
紧接着他笑出声,把手中的项链拿出来,“在这哦。”
后面是齐莽帮他戴上,并顺便把他送回家。
江尔梵用手指抵着下颌,回想起那条项链,或许刻了字?而它的款式确实比较像男性朋友送的礼物,而当时他们也还没有交往,确实不算男朋友。
那次意外的见面是最接近会长的一次。
会长给他提供过很多帮助和便利,不得不说,会长对他确实不错,除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会长作为一位学长几乎毫无挑剔。
至于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就比如刚收到的这种。说是对他有意思又不像,会长从来没有表现出那方面的意思。
那会长又是怎么知道就是约会呢?江尔梵这么疑惑着也就发了过去。
或许还不错?正巧去了你兼职的地方,和狐狸聊了几句,说是约会。——会长
诶?会长去了哪里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可以招待会长哦,毕竟这份工作还是会长介绍给我的。 ——江尔梵
明天晚上? ——会长
来了请告诉我呢。——江尔梵
约好了时间,手机撂在兜里没再看。江尔梵拿出书本学习起来,这段时间他落下不少功课,课也没怎么上,只能利用空余时间学。
他把台灯调到够看清字的亮度,打盹的时候戴上耳机再学会,实在困了才躺床上休息。
江尔梵明白兼职不过是暂时,学业才是他目前该重视的任务,或许未来会有更好的工作,也不用再担心缺钱的事情,可是他希望能尽快一些。
耳边轻柔的歌声在不断环绕,他闭着眼睛听。
“那些过往不会有人在意,唯有未来可能清晰。如果生活能够述说,那它就不再是生活,正因为黎明将至,我更不能先放弃。”
——
会长一开始并没有出现,反倒是曲魏凯,仍旧照常出现在清吧里,出现后就时不时盯着江尔梵看。
江尔梵问:“怎么约过会了还来?”
曲魏凯慢悠悠地解释:“宝贝,当时也没说就不能来了啊,只是过来这边休息,情有可原不是吗?”
江尔梵:
“既然你每天都这么闲,为什么不去找些事情做,”江尔梵有些无奈地说:“总比杵在这来得有钱不是吗?我倒是没见你在这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闲人有闲心,对我来说总有些事情是比其他更重要的,我乐意。”
“随你。”见状江尔梵也不再说什么。
曲魏凯把手搭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说:“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上次还没给的答复。”
江尔梵微微启唇:“我”
他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叫走了。江尔梵露出抱歉的笑容,“抱歉,等会再跟你聊,我得先去忙了。”
他被叫过去招待二楼的客人,他诧异地问:“今天是来了什么人?”通常来说一般不会叫他去,除非是需要人手才会叫他,也并不会特意跟他说。
狐狸先生嘘了声,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说:“你去了就知道。”
江尔梵狐疑地点点头。
进门前他先敲了敲门,轻声提醒对方:“客人,您需要的酒送来了。”
“进。”那位客人的声线有些略微的熟悉感,具体想是谁他又说不上来,只知道好像之前就在哪里听到过。
江尔梵推开门,只见里面有位先生靠着椅背正坐着,身形堪称完美,温和而不失礼地让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