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地嗤笑,将刀尖逼得更近。
叶星辞忽然想起,先前自己施粥时,永贵也忙前忙后。难道……他身体猛然前倾:“往粥里投毒的,也是你?庆王和刘衡叫你干的?”
永贵深深垂头,用沉默和啜泣代替回答。
“你知不知道,你害了多少人?!”叶星辞瞬间暴怒,厉声咆哮,一脚踢在他胸口,“连襁褓里的婴儿都差点被你害死!丧心病狂!”
永贵爬起来跪好,以头抢地,哭求王爷饶他一命。他必定将功补过,肝脑涂地。
叶星辞痛骂:“你的脑子都被财色掏空了,拿什么涂?!”
罗雨嘴角一牵,又倏然板起脸。
永贵又去求陈为说情。陈为十岁时,他们就认识了。他还总带着这位年幼的舅老爷逛庙会,帮对方逃学。
陈为拂开他的手,冷脸道:“要不是你带我逃学,我早就考中秀才了。”
“王爷,王爷啊……”桂嬷嬷跪行到自始至终一语不发的楚翊面前,仰望着他,泪水自眼角的鱼尾纹蜿蜒而下,“老身带永贵去乡下,找他爹和他哥,然后我们一家人走得远远的。我保证,他再也不会给王爷添麻烦!”
不待楚翊回答,她忽然起身,抄起一把椅子。叶星辞立即护住夫君,罗雨也箭步上前,警惕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