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四哥大笑,催叶星辞讲讲与喀留人交战的事。
叶星辞从那个叫叶小五的传令兵讲起,面粉火烧敌营,翻越雪山奇袭……他灿烂的笑意渐渐黯淡,英气秀致的眉眼笼着愁绪:“浴血的感觉,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反倒叫人哀伤。”
四哥握住他的手,心疼地叹气,说沾血在所难免。战争必定伴随伤亡,不以杀人为乐,便不是恶。
“孝淑皇后归天,我随父回兆安奔丧,顺便看望了小妹。”四哥皱眉,“咱外甥女……嘴有点问题,是兔唇。”
叶星辞不解,说没见过。
“人中是豁开的,一直豁到鼻下,牙床也裂了一部分。没法吃奶,得用小羹匙喂。”四哥憾恨地叹息,在鼻下比划了一下。
叶星辞心里一阵剧烈的抽痛。
“皓王遍访名医,有一个说,将来可以做缝唇术。哼,我想把皓王的嘴缝起来!花言巧语,诓骗小妹嫁给他!”四哥压低的声音饱含怒火,“若小妹跟了太子,孩子一定不会这样。父亲也厌恶皓王,都不想正眼看他,又不好表露。母亲至今还在自责,天天哭。”
听说能治,叶星辞略感宽心。他只在意一点:“皓王对小妹和孩子好吗?”
四哥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