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做体检。
杜思贝好像明白了什么。
听说都市男女确立某种关系前,都得向对方保证自己是“干净”的。
这么说,陈行简并没有因为昨晚自己放鸽子的事生气。
相反的,他打算跟杜思贝进一步发展。
……
第二天一早,老郑开车送两人到上海市中心的一家三甲医院。
这里是科颖员工做体检的定点医院,杜思贝每年都来,熟门熟路带陈行简去领体检表。
“陈总,您拿着这个先去抽血,再去验尿,然后……”
“我不着急。”
陈行简把杜思贝往抽血室方向推了推,“你先做。”
杜思贝原地不动,仰头看陈行简:“您不跟我一起吗?”
“说了要你先去。”陈行简有点不耐烦了,他晃晃手机,“我这会有事,出去打个电话。”
可是最该做体检的明明是他啊!
杜思贝心里不舒服了。
陈行简瞪她:“去啊。”
“你不去我也不去。”
反正这里是医院,没熟人,杜思贝理直气壮,“你凭什么要我做体检?我又没有乱搞。”
工作日上午的体检病房,人来人往,几个年轻女孩子走过去,侧目。
陈行简:“……”
他立刻把杜思贝扯到几步之外的墙角站好,双手掐腰,低头盯着她,压低声音:“谁乱搞了?”
陈行简:“说话!”
“前天晚上是你先去那种地方了啊!”杜思贝也小声叫起来。
“我去哪了?你把话说清楚。”
杜思贝不吭声了,只有眼神微妙起来。
陈行简掐住她下巴,上抬:“不说是吧?正好,我确实想跟你掰扯一下前天晚上的事,你不说我还忘了呢。”
杜思贝嘴巴被捏成了一个o型:“呜呜……”
陈行简指尖力气更重了:“你觉得我那晚去找不三不四的女人了是吗?你以为每个人说话都像你一样放屁,答应了人的事还能半路反悔是吗?”
“我没……呜……”
陈行简不想听杜思贝解释,他看着她潮红的嘴角边浮现出自己的指痕,晶莹的口水丝也快流出来了,恶劣地加大力度。
“杜思贝,有你这样言而无信的女人吗,啊?我让司机早早下楼,就是为了想早点去酒店见到你,而你呢?我等了你一夜,你第二天给我一句解释了吗,跟我说一声对不起了吗?现在你一句乱搞把我打发了,当我他妈的是见到洞就想钻的公狗吗?”
“对,对不呜呜……”
杜思贝憋红了脸,像溺水的人一样胡乱拍打陈行简紧绷的手腕,“你先,先放开我呜呜……”
她感觉自己被迫张开的嘴里正在不受控地分泌唾液,而且已经有一条流出了嘴角,顺着她下巴滑落。
陈行简意味深长地盯着那儿,渐渐勾起右嘴角,邪恶的小括弧出现了。
“你这一见到老公就想流水,以后没了老公可怎么办啊?”
他故意把“老公”说的很大声。
杜思贝快急哭了,并没注意“以后”两个字。她又羞又恼地推打陈行简肩膀:“狗东西你快走啊……!”
陈行简哼笑,低头咬住她下巴,把那抹湿漉漉的痕迹用舌尖舔干净了。
杜思贝的腿瞬间软得站不直了。
“小姐!”一个护士面露担忧地跑过来,“你……你还好吗?”
陈行简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松开了杜思贝。
他将她肩膀搂进怀里,冲护士笑道,“不好意思啊,我老婆太不懂事了。吃个青梅也能卡核,比三岁小孩还难伺候。”
护士怯怯看他,又看回杜思贝,“真的是这样吗?”
杜思贝感觉握在肩头的手指深深掐进了她肉里。
“……我们挺好的。谢谢你关心。”
护士带着狐疑离开了。
陈行简满意地拍拍杜思贝肩膀,“哎,这才乖啊。去抽血吧,老公在外面等你。”
“……”
什么叫颠倒黑白,什么叫强取豪夺,什么叫恶贯满盈。
短短两分钟,杜思贝全见识到了。
她甚至有种错觉,洛杉矶海滩边温文儒雅的男人是nick,不是陈行简。
他不会有个双胞胎哥哥吧?
做完全套检查出来时,杜思贝脚步打晃。
为了抽血,她早上空腹来的。
这时站在门边的人走过来了,往她怀里扔了一包东西,然后抢过她手里的体检报告,蹙眉查看,比读公司财报还认真。
杜思贝迷茫地低下头,将手掏进黑色塑料袋。
她摸出了面包,牛奶,还有……一袋青梅?
杜思贝怔了下,“……谢谢。”
陈行简脸色却很难看,指着体检单上的减号问:“什么意思?你到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