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了。”
“写!原原本本的都写上,要多细节要多细节。你们两个都给我写。”
事情并不复杂,领导跟单位的女同事之间有点花花事,大致都一样的。一个有贼心,一个有上进心,于是,一拍即合。
好上了,已婚男人跟小姑娘能谈感情么?图的不就是年轻的身体。若是吃不到肉,谁跟你风花雪月的看星星看月亮。
于是,很快就摸上手了,然后就怀上了。
黄坪不是不想离婚,但家里的父母不同意!妻子是捡来的,自小就在家中,干活、伺候父母。生了五个丫头,可自己有哥有弟弟,家里的男丁一个一个的添,父母不觉得缺孙子,说实在不行就抱一个过继给自家。
他们要的是这个媳妇孝顺,贴心,跟亲闺女似得,啥都舍得给他们。晚上给洗脚,给端尿盆,早起给倒了。饭做好,得端的送到父母手中。从来没高声跟他们说过话,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家里没有一个人愿意他们离婚的,这一离婚,回头家里那个寻死觅活,这就闹大了。王茜这边好哄,哄过去就行了。
等结了婚,她也在乎名声,就不会叫嚷了,这件事糊里糊涂的过去就完了。大不了以后在单位上多照顾照顾她。
可谁知道王茜是怎么想的?她说金守财没碰她,他都不带信的!而今,金守财要是认了跟她有关系,这不是更蠢吗?
大小伙子们在一起最爱说啥?那么蠢呀,干没干的他不知道?
但现在王茜非要这么说,金家这俩兄弟鬼的跟什么似得,自然就不认了。
现在好了,金守财彻底成了受害者了!
但这些又不能写进这个自供信里,只能把两人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开始的,谁先勾搭的谁。后来在哪里干了什么,什么时间,怎么约定的。一共多少次,分别是什么日期。
他们写,金守财在边上看。
黄坪竟然写着:她穿了一双新皮鞋,是未婚夫给买的,非要叫我看她穿白袜子黑皮鞋的样子……说不脱这个……
就问火大不火大?一边为难自家,威胁自家娶她,一边穿着自家买的皮鞋,跟姘头干那个事。
这种女人打死都不亏她。
金招财摁着:不能打人!打人有什么用?叫写。
第一,叫王茜归还金家的聘礼,全部折算成钱和票,一分都不能少!
第二,承担为了娶她,金家的一切花销。
第三,因为她的原因,金守财白白担了二婚的名头,娶亲困难。需得赔偿三倍的彩礼和花销。
也就是说,把一二两点提的归还完了之后,再把这两项里的钱加起来,乘以三之后,拿来,这事赔偿金。
偿还是偿还,赔偿是赔偿,这是两码事。
王茜赔不起,家里真没有!当官的是叔叔,不是自己爸爸。家里哪里拿得出来?
她看向黄坪,黄坪不能不认这个,然后继续拿纸张,金招财从兜里掏出账单:被面、棉花、床单、鞋、袜子、手绢……连招待亲朋的茶水、香烟、火柴、瓜子、糖……布置新房的纸张、人工,甚至于烧热水的煤炭、煤油费用,还有借了邻居桌椅的损坏赔偿费用,全都折算在里面。
再往下,还有王茜在金家的伙食开销,因着怀孕了,吃的可都是精米细面,鸡蛋天天叫吃,家里的肉票买的肉,谁都舍不得尝一口,都留给孕妇补充营养。
这是不是该赔偿在里面?
细致到除了钱之后,布票、油票、工业券、副食品票,煤油票、糖票、鞋票……光是这个账单和赔偿条款,写了满满两页。
金家这是啥都知道了,然后一笔一笔的算好了,就等着逮呢。
黄坪的汗乌泱泱朝下流,王茜看了再看:“这也太多了……”她也火了,“你们别太过分,要不然我喊了,你们这么多人……我一个女的……”
谁知道话还没落下,外面有人搭声了:“咋就一个女的了?”
仇香莲和王桂珍跟着呢,只是没进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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