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里。原来被美人用脚疼爱,是连骨头都会发颤的僭越,却让人甘愿溺死在这双能揉碎寒冬的温柔乡里。
他不由闭目轻喘,感受那抹温软在阳根上辗转,脚尖点按时巨物传来的酸胀裹挟她身上飘落的梅香,让他紧绷的脊背一寸寸软塌下来,整个人如棉絮被阳光晒透,在她足底的温柔里沉溺漂浮。
终于,薛玉泽满足了突然涌起的变态情欲,将裤子褪下,高挺的阳物已然格外情动,眼孔沁出透明的水液,渴求进入那柔腻湿滑的玉穴中。
薛玉泽怕桌子生硬硌到她,仔细铺上自己的衣物才缓缓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这个姿势使得她双腿张开,内裤上洇出水痕,他调笑道:“小狗怎么湿了,是想主人插进去吗?”
路晞面色潮红,嗓音绵软:“主人……”
薛玉泽被她叫得愈发兴起,将她濡湿的内裤褪下,裙摆向上堆迭在腰间,上身的衣服被扯开纽扣,内衣也被脱掉了。
他胯下使力,将坚挺的阳物纳入穴内,双手抚摸揉捏着饱满圆润的玉乳,雪乳上很快画满他指痕艷红。
薛玉泽阳物甫一进入,便被温热湿漉的花穴紧紧绞住,裹挟着把人能融化的暖意,甜得发稠。
“唔,好紧,bb你夹得我好爽,好棒啊。”薛玉泽连连赞叹。
路晞揽紧了他的脖子,面上一红,没说话,但穴道却羞涩地颤动了几下,仿佛在回应他的夸赞。
薛玉泽被花穴夹得不由闷哼出声,大力肏弄起来,“小狗的骚屄又发骚,就这么想让大鸡巴肏吗?”
整根巨硕的阳物尽入花径,穴口紧窄将根部裹紧,他每一下抽插,都恣意感受着媚肉不断吸吮绞压,他素了叁个月,倒有些受不住了,差点守不住精关,缓了几秒才压制住想要射精的冲动,继而卖力耕耘。
如今他好不容易吃到日思夜想叁个月的小穴,兽性从漫长的睡梦中苏醒了,兴致昂扬,动作又快又猛,玉液肆意,被阳物搅拍,化为白腻的黏沫,浮游着的丝条如胰子泡沫,揉碎在腿间,顺着臀瓣淌下,洇在他垫于她身下的衣服上,画成一团深色。
他身高腿长,这办公桌好似专为他准备的一般,恰合适,使得他将一整根阳物深深地嵌进路晞水泞的花穴中,入得极深,硕大的龟头含裹在子宫里,更是舒爽万分。
薛玉泽仍觉不尽兴,将她下体抬高,双腿抬于肩上,如个架子般,将阳物进到最深,路晞被肏弄得娇躯颤栗,春吟不断。
她身体湿软,湿淋淋的阳物不断从粉嫩的穴间进出,那玉液不断往外涌着,喷溅得四处蔓延,终于在路晞高潮迭起,数次潮喷后,薛玉泽总算将浓精射入,他禁欲叁个月,此次精量又大又浓,竟把她平坦的小腹都灌得微微隆起。
他虽射精,但系统世界的男子个个持久,没一会儿阳物又硬挺起来,连穴道都没出,又压着胴体肏弄个不停。等他完全满足兽欲,又是好一番光景流泻。
路晞被肏弄得整个身子都绵软无力起来,修长的双腿搭在桌上悠悠晃荡,玉穴还好似含着巨物般不断翕合抽搐着,半透明的黏液就像无穷尽般涌个不停。
薛玉泽伸手从笔筒里抽出一根毛笔来,路义写得一手好字,路晞的书法也是他教的,故而她笃行不怠地一直练着字。
这根毛笔是她岁末年初写春联时用的,格外地大,长度足有叁十厘米,出锋也有九厘米,直径也有五厘米左右,除了直径比不过薛玉泽阳物,其他的尺寸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路晞喜净,这毛笔也是清理得干干净净,无一点墨渍。
薛玉泽将笔头对准了穴口,轻轻扫弄起来,笔尖划过花穴,又掠过阴蒂,酥麻的痒感如电流般从股间直袭击胴体,路晞身子颤个不停,别样的刺激竟使得同样被毫毛拂过的尿道口缩瑟起来。
路晞呜咽出声,带着暖意的圣水竟倾洒而出,薛玉泽的下腹也被浇了个透,温热的水液顺着腹肌滑下,淋在了阳物上,身心同时爽感让阳物又抬起头来。
路晞素来好面子,被他玩弄到失禁这一淫靡事实让她羞赧万分,娇嗔泣道:“你好讨厌啊……”
薛玉泽见他把人惹哭了,不由手忙脚乱,惶惶失措,急忙把人揽在怀里哄。
路晞有些恼他,只拿手推拒,但毕竟也只是青梅竹马间的嬉闹,劲并不大,最终还是被他紧紧揽在怀中。
薛玉泽轻轻揩拭去她的泪水,指腹触到她微烫面颊时,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又起了欲念。
他温声哄着:“阿晞,我错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别不理我。”
路晞抬眼望他,眸中湿漉漉地,像只猫儿,有着毛茸茸的美丽尾巴、神秘的徐缓姿态和神话般的血统。
他眼睛亮得惊人,像只犯错的小狗,垂着尾巴可怜兮兮地求主人原谅,爱意溢得到处都是,路晞觉得整个人像被融化的朱古力包裹一般,暖而甜,小情绪也逸散了,轻哼了声:“你演《红楼梦》啊?”
薛玉泽见她不生气了,心登时放回原位:“我哪会演什么宝哥哥,不过是学他哄林妹,好妹妹你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