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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阴湿表兄后/染指皎月 第126节(1 / 2)

陆池放下心来,也不多留,起身道别,“我也回京继续散布天谴之说,给李宪德再添把火,至于你……跟小表妹多说说体己话吧。”

陆池余光扫了眼姑娘的背影,刻意扬声道:“虎贲营可是北盛第一强师,此行短则三个月,多则尸骨无还,此生不见!

有什么话临行前还是说清楚得好,带着心思上战场,容易一命呜呼!往后阴阳两隔,有些心结这辈子都没机会解开了。”

五步之外,姜云婵将他们所有的谋划都听在耳中。

她也知道陆池那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可她并不想听,把毛巾递给了夏竹,“你帮思思擦洗吧,我有点乏了。”

说着,起身一瘸一拐往屋里走。

“皎皎!”谢砚叫住了她。

迟疑片刻,上前扶住她的手臂,“大夫说了,脚腕有伤不宜多走动。”

姜云婵垂眸,点了点头。

“脚伤上药了么?”他问。

“上了。”她淡淡地答。

谢砚沉静的目光一寸寸打量着她,并未从她面上察觉分毫离别的情绪。

他张了张嘴,亦不知还能说什么,索性也不说了。

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寝房的罗汉榻上,半蹲在她身前,褪掉她的鞋袜。

她的伤口根本没上药,白皙的莲足上一道一指长的伤口,皮肉翻飞。

方才走动了会儿,脚踝处又渗了血。

谢砚无奈摇了摇头,拿帕子擦拭掉血迹,又挑了些药膏从伤口周围,一点点往伤口深处涂抹,生怕弄疼她似的。

一边抹药,一边轻吹着。

温热的风拂过姜云婵的肌肤,她惶恐地缩了缩脚。

谢砚的手落了空,抬眸望她,“别紧张,这次上完药,我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叨扰皎皎了。”

暖阳照在他的侧脸上,让他深邃的轮廓难得柔和,毫无攻击性。

姜云婵的情绪才缓解了些,缓缓松开紧绷的脚背。

谢砚感觉到她不再抗拒,又继续上药,“记得伤口不可沾水,每日抹两次药,不可多也不可少。你现在怀着孕,用药要更谨慎些。”

无人回应。

谢砚默了默,“等伤好些了,就让夏竹陪着你饭后散散步,多泡泡脚,免得水肿。”

“少吃些桃花酥,孕期吃得太甜不好。”

“还有……去扬州若再受了委屈,定要传信给我,不许忍着。”

他絮絮叨叨交代了好多,姜云婵都快记不过来了,才淡淡应了声“好”。

话音极平,没有一丝波澜。

之后,又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谢砚心口仿佛堵着棉花一般,出气不顺畅,终究忍不住问道:“要分开了,皎皎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姜云婵张了张嘴,好像有什么话在喉头,想要抓却又抓不住。

她摇了摇头,“没有!”

此次去战场,可能生离,也可能死别。

可她对他,没有任何话要说。

谢砚苦涩地笑了笑,“罢了,那就收拾行李,早些离开吧。”

他在她面前又站定许久。

寝房中,仍寂冷无声。

他几不可闻叹口气,往衣箱处去了。

他与她同吃同住近一年,衣服一直混装在一起,胭脂香和檀香交织,是一种极清雅的味道。

谢砚已经习惯日日嗅到这样的味道了,如今却要将它们再一一分开。

谢砚看着眼前两摞衣服,如此泾渭分明,很不适应,心里亟待什么东西填满。

他转身又回到罗汉榻前,拥住了姜云婵,“真的没什么话跟我说吗?”

怀里的姑娘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不悲不喜,不怒不愠。

仿佛心被上了锁。

谢砚无力打开,窥不到里面的色彩,只能抱紧她,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才能感觉活生生的人属于他。

姜云婵被他强势贪婪的气息包裹着,却心里别扭,欲推开他。

一道低沉的声音吹进她耳道:“皎皎,我要去战场了。”

姜云婵推却他肩膀的手一滞。

谢砚笑了笑,“说来也好笑,我外祖一门都是名震天下的武将,娘亲未嫁给谢如松时,也是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女将军,可我却从未见过金戈铁马,戈壁烽火……”

这话叫姜云婵莫名心口停了一拍。

纵然谢砚在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他好像从未上过战场呢。

一个新兵初来乍到,便要对阵来势汹汹的虎贲营。

姜云婵脑海里莫名浮现出荒芜的战场上,他孤身持剑而立,而对面千万士兵黑云压境,数万白羽箭对准了他。

残阳如血洒在他身上,照得他孤影寂寥。

谢砚这样的人也会害怕战场上的血雨腥风吗?也会害怕马革裹尸还吗?

在姜云婵的意识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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