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求个婚搞这么大阵仗,有钱烧的”,一见她,两人不好意思地笑笑,忙往外搬运花束。
这些花材参差不齐,明显是布置完现场剩下的。
梁昭夕走进电梯,按了六,她低头,鞋底碾到一片掉落的花瓣,莫名想起他们也是从六楼下来的。
一层不止一个厅,有求婚也很正常。
电梯快到六楼时,梁昭夕脱下风衣,整理好裙子。
金属门有如镜面,映出唯一一道人影,年轻女人长发松松垂过胸口,吊带长裙包裹全身,裸露出的瘦白肩臂雪堆玉塑,腰线勾出一道精雕瓷瓶似的弧。
“叮”一声响,梁昭夕迈进走廊,直奔定好的“银河夜”。
整层楼静得过分,她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不是有人求婚?还没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