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身子上有再多的病痛,都会消失无踪。”
“这么神奇?”太后想着,自己这些年来身子骨总是这里疼痛,那里酸胀的,许是老了,但若是有这种妙方子用了,也许,就不用宁瓷为自己隔三差五地行针术,喝汤药了。
“是的。如果太后娘娘您需要,我就派人去南疆那边买一些来。微臣手头只有一小株,太少了,但是可以先让御医们瞧瞧,是否适合对您身子好。”
一提及御医,太医院之类的,太后的脸上表情总是有些不太自然。
她迟疑着道:“倒是无需让御医们瞧,哀家只信得过高院使,可他也消失了这些日子。你若是那里有一株,就给宁瓷瞧瞧,她的娘亲曾教过她草药相关,她应该知道药性相生相克之理。”
严律就是要将这事儿绕到宁瓷身上,见是太后自己主动提的,他更觉得畅快不已。
于是,他恭恭敬敬地对太后道:“微臣今儿来的第二件事,其实……是想见见宁瓷公主。”
太后凝神瞧他,再琢磨刚才燕玄在这儿时,严律所言的那番,终究,她是琢磨出味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