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装乖。我也知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想想换作是我,这么好的机会也绝对是要利用的。至于后果有多凶险,且行且看,哪能凡事都步步为营。”
秦深又用力亲了他一口:“我明白了。有些事单身时做得,一旦有了伴侣,就要多考虑对方的感受。”
叶阳辞笑了:“不错,今后你多考虑我,别让我做遗孀。但也不能太顾虑我,以免畏手畏脚。”
秦深假装叹气:“既要又要,这可有点难。”
叶阳辞摸他腰腹:“难吗?你再仔细想想?”五指把住了他的要害,“我可不会一辈子做遗孀。没你镇着,什么狂蜂浪蝶都想往我身上扑。”
最后一句,秦深完全相信。正如他同样相信,即使没有他镇着,截云也能将狂蜂浪蝶们拍成一坨坨虫齑。
“不做一辈子的遗孀,是想早日与我地府团聚,继续做对鬼夫妻?”秦深不加避讳地调侃,语气中却暗藏对自己的警醒,“那我更要长命百岁了。鬼夫妻哪能有这般热腾腾的亲密。”
他倏地勾起叶阳辞的一条腿,就着侧身的姿势挤进去,沾了绵软黏腻的余泽,故地重游。
叶阳辞吸了口气,兜住他的胸口:“别动。”
“不动,我就埋在里面。”
秦深找到个舒适的位置,真的不动了。他拉高衾被,覆盖住两人的肩膀。手臂与腿在被里交缠,他把叶阳辞圈在臂弯,死死嵌在对方体内。
“我们就这么睡。”秦深宣布。
叶阳辞失笑:“这半硬不硬的,怎么睡。”
秦深不管:“可以睡。”他探手向对方腹下,“你睡不来?我帮你揉揉。”
叶阳辞惊觉他指掌的弓茧又长出薄薄一层,轻刮麾扫间刺激得很,再揉更是没法睡,便捏住了他的手腕,无奈道:“别揉,你要埋就埋着吧,但半夜醒了别闹我。”
秦深任性无理的要求得到了允准,满怀喜悦地吻了吻爱侣的鼻尖:“好,不闹,让你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