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的月份太小,现在什么隆起都感受不到,只能摸到姑娘肌肤的细腻。
“不想说,就算了。”最终晏清澜还是没能下手。她舍不得,也不该做的太多。
说好要退回那条线,把温桦熙当协议妻子,当半个陌生人看。
到头来,只要看见温桦熙,一颗心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却也没法真的和温桦熙亲昵,没有理由,她们的关系也没有那样近。
许多见不得人的肮脏想法由此恣意生长。
扯得她神经发痛,就连这一点本该暧昧的抚摸,都变得如抚荆棘。
“没跟你说谎!诶,别走啊!”温桦熙为了平息晏清澜的火气,方才承受的十分被动。
她不得不承认被撩起的那一角感觉。湿热黏糊,从上到下的难受。
不想看着晏清澜就这么误解她,离她而去。
温桦熙翻起来,追上准备上楼的晏清澜。
“温桦熙,我有没有标记过你,我能不知道?”手臂被温桦熙抓住的时候,晏清澜是很想拂开她的。
但又有一点喜悦,不深却刺激,一点点扎着心窝。
这点欢愉叫人更烦。就像她很期待温桦熙的挽留,很想要温桦熙的触碰一样。
就算记忆多了再多和温桦熙嬉闹的片段,也不能改变晏清澜的清醒。
她知道她自己还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什么,哪怕每隔一段时间,总能有符合审美的oga在她眼前晃。
17岁分化以来的所有易感期,她都是靠抑制剂度过的。
偶尔是白桃,偶尔是蜂蜜。最近一段时间,倒是喜欢上和温桦熙同种的樱桃味抑制剂,效果更好,能让她更快速的从躁动的状态清醒,恢复过来。
她都这样禁欲了,从没标记过任何人,哪儿来的孩子?
温桦熙知道这一点,因此更着急了。
她抱住晏清澜的手臂,想到刚刚编的理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开始向晏清澜倾倒。
“你,你有梦游症你知道吗?别人好梦中杀人,你好梦中标记人。你是标记过我的!还标记了很多次!”至少最后一句绝对不是谎话。温桦熙这么想着,淡定了不少。
上一世最后那一个月,她们闹的可厉害,标记一次一次的打,浑然不顾是否亏空身体,只管享受着最后的狂欢。
也是如此,那一个月里,温桦熙偶尔会感觉晏清澜是喜欢她的。
对她的感情压抑在冰山下,藏着掖着,偶尔透露一股茶叶的幽香,勾她上瘾。
可她等不到冰山融化的那一天了。
她等了四年,等了一世。这辈子她不要重蹈覆辙。
那……让晏清澜相信她,好像很没有必要啊。
温桦熙忽然松手,往后退了一步。“不信……就算了。”
看她低垂眼睫的模样,还以退为进,晏清澜到底是有被触动。
只是温桦熙给的理由实在离谱,梦游症都给编出来了,气的她发笑。
晏清澜没再理温桦熙,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温桦熙立在楼梯口,静默了好一会儿,决定给小刘打个电话。
她要回宾馆住。也就忍一段时间。
实在住不惯,她去姐姐家就是了,没必要忍受晏清澜的猜忌与冷眼。
她收好东西,慢悠悠的,想等晏清澜一份挽留,又不想见她凉薄冷淡的渣妻。
“去哪儿?”约莫五分钟后,晏清澜还是回了客厅。
温桦熙看着她一来就质问自己,眼泪包了起来。“你不是赶我走吗?我回酒店。”
再说两句,就要变成红眼兔子,开始抽抽嗒嗒,怪罪晏清澜这负心alpha了。
晏清澜叹息一声。她是接到小刘的信息,纠结了一会儿,才下来看温桦熙的。
本来,温桦熙要走,她不该出现,任温桦熙走才是。
想着可能委委屈屈缩在一边等车接走自己的温桦熙,晏清澜心疼的实在受不了,出面了。
“别走了,酒店不干净,留在家里也方便养胎。”晏清澜说着,坐到了温桦熙身边。
温桦熙往旁边缩,要给她挪位置,被她一把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