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的也很是像样。
只是如今,他浑身都是沾上的稻草,头发也散乱着,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连声音都是沙哑的。
面对这样的骆子都,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
骆子都又深吸一口气,猛地抱住她。
虽然她一直都将这群人当做是自己的亲哥哥,但是被抱住的第一时间,骆鸣岐想到的是:卧槽老子已经结婚了。
骆子都也就抱住了她一下,很快就放手了,放手之后,他的情绪好多了,语气稍微轻松一点,抱怨道:你怎么回事,明明是最小的那个,但是遇见了事,却那么冷静。
骆鸣岐也无法回答。
若是凤来仪出了这样的事情,她绝对是不会那么冷静的。
虽然这样的类比不大合适,但是若是失去挚友,想来即使是平时最冷静自持的人,也会崩溃吧?
骆鸣岐说道:四哥,我们去国师塔一趟吧。
虽然不知道国师为什么会忽然做出这种事,但是她一直都摸不清国师的意思,有时候她觉得国师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但是有时候又觉得国师是一个很弱并且古板的人,这让她一直都对国师不是很亲近。
按理来说,她来这里之后,第一个见面的非血缘的人除了凤来仪就是国师了,连骆子都说不定都得往后排,但是就是因为国师的这种特性,让她即使一开始觉得国师亲近,后期也不得不放弃而来亲近。
骆子都也大概猜到了这件事就是国师所为,他不知道国师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国师愿意救骆苋阙,那她就应该去找国师表达感谢。
于是骆鸣岐在将骆苋阙周边画上了保护的阵法之后,便离开了这里。
他们赶到国师塔的时候,国师塔已经挂上了白皤。
骆鸣岐本来激动的心情,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透心凉了。
她问在门口的小童,道:国师呢?
小童有礼的对她行了个礼,说道:国师在老地方等着您。
老地方能是什么地方?
当然是骆鸣岐第一次和国师见面的地方。
骆鸣岐想要让自己松一口气,但是这些白皤不想是在演戏,她忍不住问道:那你挂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
小童说道:这是为前任国师所挂。
说完这句话,小童便没有接着给骆鸣岐解释的意思,离开了门口处。
说起来,他站在这里,像是在等着骆鸣岐一样。
骆鸣岐和骆子都对视了一眼。
根据这个小童的意思,国师已经死了,但是新任国师也已经找到,并且说不定连传承都已经完成了。
骆鸣岐皱起眉头,问骆子都:你说,新的国师是谁?
骆子都也是一头雾水,他说道:国师如今也不过而立之年,虽然因为负荷太重显得苍老了一些,但是若是按照常规的时间,她至少还可以存活三十年,国师似乎也是因此一直都没有选择自己的继承人。
或许是出于某种心思吧,国师一直都没有出去游历,也没有选择过自己的继承人。
但是当时所有人都没有把他的态度当回事,毕竟国师对于他们来说,一直都是一个运筹帷幄的角色饿,他不着急找继承人,那其他人自然也都是不用着急的。
但是国师忽然之间死了,将这么一个摊子仍在他们的身上,说实话,他们也挺不适应的。
骆鸣岐和骆子都走到他们经常和国师见面的那个地方之后,在门口站了站,这才走进去。
新一任国师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骆鸣岐忍不住惊呼道:少渠?
坐在国师平时坐着的那个位置的人,可不就是司少渠么?
司少渠见骆鸣岐过来,不紧不慢地站起来,走到骆鸣岐身边,噗通一声给骆鸣岐跪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