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让扶墨给你。”
“原来王府的钱是扶墨来管。”谢莺眠想到扶墨那张生人勿近的冷脸,明白了。
有那么一张面瘫脸坐镇,下人们肯定不敢多报瞒报。
虞凌夜:“是我的私库。”
“平常由扶墨管辖,你若是愿意,可以让扶墨交由你管理。”
谢莺眠:“你算盘打得挺响啊。”
“交给我管理就是我的钱了。”
“我从自己的金库里给自己拿钱,等你哪天回收了,你的钱还是你的钱,我的钱也成了你的钱,等于我白忙活一场。”
她拒绝三连:不行,不可以,不可能!”
虞凌夜:……
她可真是个逻辑鬼才。
“好了,我去换衣裳了。”谢莺眠摸了摸桌上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什么面料的,手感极好。
“你们王府的工作服面料真不错,我很喜欢,谢谢了。”
虞凌夜眉头微蹙。
工作服?
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谢莺眠很快就换好了衣裳。
虞凌夜远远地看着一个高挑瘦削的身影款款走来。
月牙白衣裳上面镶嵌了银色的暗纹,将谢莺眠原本有些黑的皮肤衬得白净了不少。
她换了发型,发型极简单,只用一根簪子挽起。
素衣清冷,发髻简约。
更增添了些许疏离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见虞凌夜一直盯着自己看。
谢莺眠扬眉:“凌王殿下这是被我迷倒了?”
“真巧,我也很吃殿下的颜。”
“既然殿下有情我有意,不如咱们就趁此机会,一起吃顿好的?”
虞凌夜并没有听懂谢莺眠话中的暗示。
但,从谢莺眠戏谑的眼神动作分析,这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话。
“我这个人很敬业的。”谢莺眠凑到虞凌夜身边,巧笑嫣兮,
“当一天王妃,尽一天职责。”
“你的本钱,你的脸,都很符合我的审美。”
“跟你吃顿好饭我不亏,还有点期待呢。”
虞凌夜额角的青筋跳了好几下。
他错了。
他就不该觉得这女人清冷疏离。
她还是那般行为出格,不知羞耻。
谢莺眠距离虞凌夜非常近。
虞凌夜能清晰地感觉到谢莺眠呼出来的热气,还能闻到她身上特殊的体香。
香气缭绕鼻间,一向稳定如山的他竟有些心猿意马。
谢莺眠看着虞凌夜泛红的耳尖,调笑道:“害羞了?”
“我告诉过你的,我们是正经夫妻,做什么事都正常。”
“早晨火气旺,适合吃大餐,考虑考虑?”
虞凌夜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了谢莺眠口中的大餐是什么意思。
他将头别到一边,声音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来:“恬不知耻!”
“恬不知耻?”谢莺眠笑道,
“我是凌王殿下明媒正娶进来的,是合法的夫妻。”
“夫妻之间吃点好饭就是恬不知耻?”
“凌王殿下身为皇家子孙,一行一动都代表着皇家。”
“这话若传出去,百姓们效仿殿下,都不生孩子了怎么办?大裕王朝的生育率怎么办?”
虞凌夜一脸黑线。
这都能扯到大裕王朝生育率上去?
谢莺眠手指轻轻放在虞凌夜的脸颊上:“脸怎么黑了?”
“别当真,我就随口一说,如果殿下表现良好,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感觉到谢莺眠微凉的指腹在脸上移动,虞凌夜要说的话都被吞了回去。
不知是火晶蝶麟粉的后遗症还是房间里火炉烧得太旺。
一股难以言状的燥热感充斥。
这股燥热感从丹田上涌,游荡扩散到身体各处。
他不仅耳尖红,脸也红了。
为避免尴尬,虞凌夜索性闭上了眼睛。
谢莺眠啧啧感叹。
像虞凌夜这种身份的人,勾一勾手指就有数不清的女子凑过来。
他年纪不小了,表现却青涩得很,像个童子鸡。
虞凌夜这般纯情,衬托得她像个调戏良家男的女流氓。
“凌王殿下开过荤么?”谢莺眠问。
“……”
“不回答那就是没有了。”谢莺眠突然将手撤离,略带嫌弃,“不早说。”
“早说我就不占你便宜了。”
虞凌夜眼底闪过几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你喜欢开过荤的?”
谢莺眠摇头:“这倒不是。”
“像你这个年纪的人,不开荤的原因大概有三个。”
谢莺眠伸出三根手指:“第一个原因是身体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