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魏嫔深吸一口气。
她要证实那个孩子不是太子的。
只要那个孩子不是……
得知小家伙被元隆帝赐了“曜”字作名,槛儿有一会儿没回过神来。
旋即反应过来她便去了一趟西厢。
曜哥儿在他的专属小床里睡得正香,小脸微侧着,两只手攥成拳举过头顶。
其实槛儿之所以不确定小家伙是曜哥儿。
除了她上辈子没和曜哥儿生活过外,便是她死的时候离曜哥儿离世隔得太久了。
槛儿怀念曜哥儿,但也不得不承认小家伙的音容笑貌她早记不清了。
他生前的画像并不写实。
这是一方面原因。
另一方面则是槛儿虽知道曜哥儿像太子,可像太子的孩子也可能不是曜哥儿。
可能今生的头一胎生出来的是别的孩子,恰好这个孩子也长得像太子。
这个也是说不准的。
所以今天之前,槛儿一直抱的是希望这胎是曜哥儿,不是也没关系的自然心态。
直到听说了赐的名,槛儿这会儿再来看儿子,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
就越看越觉得真是曜哥儿。
槛儿没忍住笑,眼眶倒是不自觉泛起了酸。
如是不知看了多久。
槛儿俯身抱抱他。
“曜哥儿,娘的曜哥儿……”
来世不可待,往世不可追。
这辈子咱娘俩要好好的,好好活着。
第173章 太子:“槛儿,你辛苦了。”「庆昭帝」
今日儿子满月礼,太子放假不当差,但等到忙完前朝的一摊事也到傍晚了。
骆峋让把晚膳摆到宋良娣那边去,他自己回来则先到元淳宫洗漱收拾。
他爱洁,若是没有要紧事,不管何时从哪回来做的第一件事都是洗漱。
而自打槛儿生产,骆峋更是注重清洁。
皆因莫院判说了,产妇与新生儿的身子俱弱,身边的人应时刻保持整洁,以免他们被沾上不洁之物染病。
骆峋在外跑一天。
即便身上瞧着再干净,也少不得有尘土,兴许还有别人没有发作的病气。
所以如今他都是先在元淳宫洗一遍,若有需要再去槛儿那边擦拭一遍,保证浑身连头发丝儿都一尘不染。
收拾完过去,晚膳掐着点儿摆好。
槛儿早能下地正常走动了。
虽然谨慎起见周嬷嬷还是不建议她去外面见风,但像是正房到厢房这样的短距离,亦或是在厅堂里活动。
保暖措施做好了倒也没事。
因此骆峋一来,便见槛儿在正房晃。
等他行至台阶,她看到他了,神态肉眼可见地明媚起来,疾步朝他迎过来。
骆峋在门前褪下薄披风。
刚进屋,哪知面前的人忽然对他盈盈一拜,和从前别无二致地向他行礼。
骆峋正欲蹙眉。
就听她说了句“妾身给殿下请安”,语气之轻快俏皮,俨然在逗趣。
骆峋微绷的唇角松了松,“作怪。”
槛儿挽住他的胳膊。
“这不是殿下免了我这么长时间的礼,我得练练嘛,可不能哪天规矩错了。”
骆峋便想她错的规矩还少?
早先想着等她生产完再与其说说,眼下她月子没坐满,便待她坐满再说。
照旧一人月子餐,一人正常晚膳。
只不同于以往完全的食不言。
现在两人吃饭偶尔对上眼神,槛儿会拿侍膳的筷子给太子爷夹她自己觉得不错的菜,推荐太子爷吃。
骆峋就将这一点也记在要和槛儿说的规矩里了,不过吃倒是吃了。
他做不出夹菜的举动,只逢上他的膳里有槛儿能吃的,会示意人摆到她面前。
也算是潜移默化的改变。
槛儿今天从暖阁搬到卧房了,太子爷果然履行了他十多天前的许诺。
留下陪宋良娣。
时隔一个月重新睡到一起,两人似乎都有种久违了的感觉,想和对方挨着。
骆峋便平躺着,像早先那般将槛儿捞到他身上趴着,槛儿自个儿寻舒服的姿势。
但寻了会儿,她按了按男人的胸膛和腰腹。
骆峋滚了滚喉,捏住她的手。
“作甚?”
槛儿抬头看他,眼神似嗔非嗔似羞非羞,丰盈脸颊在烛光下泛着粉润的光。
“您身上好硬,殿下自己摸摸看。”
骆峋:“……”
他没事摸自己作甚?
“以前有这样过,”太子爷矜持地提醒道,侧身作势将身上的人放下去。
槛儿挡住他的动作。
就势攀着他的肩往上蹭。
最后偎在太子颈侧,咕哝道:“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