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如果不够就再买,或者还有什么要搬的和我说。”
“”
她震撼无比,直接被他的操作整不会了,挑挑拣拣了半天,问了一句:“你、你没在跟我开玩笑吧,你不会把画室搬空了吧,蒋初不在吗,她没有拦着你吗”
“不在。”
“”
她问:“那你怎么进去的?撬锁?!”
刑泽笑了一声:“我有钥匙。”
“你哪来的哦。”牧听语想起那天他离开画室,是从外面锁的门。
“你偷我钥匙!”她立马反应过来,伸手一推他,“而且你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随便搬我东西!你好过分!哪学来的先斩后奏这一招!”
“”
刑泽垂着头,与她脸颊相贴,轻轻蹭了蹭:“你不愿意吗?”
牧听语皱起眉:“不是不愿意,是你没经过我同意”
“我想天天见到你。”刑泽凑过来亲她,“我家很大,你可以随便挑一间屋子做你的画室,好不好?”
“”牧听语看着他示弱的样子,咬了下唇,“可是我”
“宝宝,”刑泽轻声喊她,“我不想你离我太远,我想每天回家就能看到你,就和之前一样。”
“”
牧听语哑然无声。
她其实很不喜欢别人擅自替她做决定。可看着刑泽低眉顺眼的样子,她心里的愧疚感又悄悄升起,与纠结的心情缠在一块。
刑泽见她皱着眉不说话,伸手替她沾湿了洗脸巾,递给她,哄道:“先洗脸吃饭好不好,早餐要凉了。”
牧听语看上去不太高兴,但还是点了点头。
刑泽弯起唇,亲昵地吻了吻她的头发。
早餐琳琅满目,中式西式都有,牧听语一脸困倦,也没什么胃口,挑了点南瓜粥喝。在刑泽不断的哄劝下,又勉勉强强吃了一个法式可颂。
用餐期间,她又不信邪地问了一遍:“你刚刚真的没有在开玩笑吗?你什么时候搬的?”
“早上。”刑泽替她擦了擦嘴,“想要看看照片吗?”
“不用了。”她见他也不似开玩笑的样子,只好先摸出手机给蒋初发了条消息,跟她知会一声,免得她来开门时看到画室里一片空荡的样子吓到报警。
吃完饭,她的困意也重新席卷而来,这次刑泽很顺从地去把窗帘拉上了,房间顿时昏暗下来。
她往被子里一缩,在空调带来的舒爽凉意中眯起眼睛。
刑泽也从另一边上了床。
牧听语被他搂在怀里,手心贴在他的胸膛上,他身上又换上了熟悉的棉质t恤,摸起来很舒服。
“你这t恤是淘宝三十一件批发的吗?”她打了个哈欠,有些迷糊地问道,“感觉你有好多件一样的。”
刑泽将脸颊贴在她的发顶,轻柔地蹭了蹭,声音里带着笑意:“嗯,批发的。”
“那料子还挺好。”她往他臂弯里缩了缩,安心地闭上眼。
没闭几秒,她又睁开眼:“对了,这次已经搬了就算了,下次你不可以这样了,你得先问问我,知道了吗?”
“嗯,”刑泽亲她的额头,“知道了。”
“我跟你说认真的啊,我不喜欢这样。”
“好,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