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泽心情很好地捏了捏她的脸,伸手关了灯,搂着她躺下,轻柔地吻着她。
牧听语在黑暗中眯起眼,突然感叹道:“不得不说有钱可真好使啊,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真的可能没办法很好地处理掉这件事。”
“哎,突然觉得两万块真的给少了,又欠了你好多呀。”
她的话音刚落下,就感觉落在脸上的亲吻停止了。
她疑惑地睁开眼,还没开口询问,就察觉身旁的男人动了一下,搂过她的腰,将她翻到了自己身上。
她吓了一跳,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只好伸出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你干嘛呀?”
黑暗中,她看不清楚刑泽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压好像变低了。
刑泽看着她没说话。
“怎么啦,”牧听语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怎么不说话?”
刑泽伸出手,顺着她的脊背,慢慢摸上她光滑细腻的皮肤。
“哎!”牧听语一个哆嗦,连忙反手摁住他,“干什么干什么!不许耍流氓!”
一只手被阻拦,他也不在意,顺势将她往下压,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牧听语唔了一声。
突然,她察觉到了什么,动了动腿。
“”
她连忙颤巍巍地伸手去推他:“明天、明天你不是还要上班?”
刑泽不回答,而是慢慢开口,语气冷静,“什么时候,你才能不说这种让我不高兴的话?”
牧听语仰起脑袋,抖了一下,语气不稳道:“哪、哪有,我的意思是你为我做了太多,我觉得不好意思”
她的解释一出口,刑泽似乎变得更加不高兴了,动作了重了起来。
眼看着自己的裤子就要不保,她连忙伸手拉住,慌张地说:“等、等等,我那个,我还没恢复呢”
这几天刑泽早出晚归的,也可能是顾及着那天做太狠了,所以晚上回来顶多就是亲亲她,没怎么碰过她。其实那天睡完起来涂了药膏之后她就感觉好多了,第二天已经不难受了。只是那一晚的心理阴影太大,她现在有些害怕。
刑泽“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不容反抗,扯下了她的裤子,淡声道:“我检查一下。”
“……”
这个姿势简直是任人宰割,牧听语被死死摁着,抵抗很快也以失败告终。
到了后面,她只能死死地抓紧了枕头。
“不是说不真实吗?”
黑暗里,刑泽双臂撑在她两侧,看着她浑身战栗的样子,声音低哑,“现在呢?真实了吗?”
“”
牧听语呜咽着,彻底说不出话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刑泽已经不见了。
牧听语还没清醒,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床的另一边,一片冰凉。
点开手机一看时间:早上九点半。
她在床上瘫了一会儿,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抖着腿下了床。
她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换上了新的睡衣,床单也换了新的。
不知道刑泽是昨晚换的还是今早换的,反正她根本没意识了。
“”
她在心里怒骂了一声狗男人,转身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女孩看上去有些困倦,眼角还红着,头发有些凌乱。
她拿过了一旁的小兔子牙杯,往牙刷上挤牙膏,然后一边刷牙,一边观察着镜子中的自己。
她是不长痘的那种肤质,不管前一夜吃香的喝辣的或者是熬了个通宵,都不会长痘。她对自己的外貌一直没什么概念,也一直懒得捯饬自己,每天披头散发或者扎个辫子就出门了。但现在仔细看看,确实感觉没什么精神,黑眼圈也有点重。
刑泽就是对着她这副样子亲了又亲的吗。
“”
牧听语不满地伸手沾了点水,往镜子上弹了弹水珠。
她下了楼,佣人们应该是听到她起床的动静,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早餐,放在了桌上,上面还散发着袅袅热气。
她笑眯眯地和他们说了早上好,在餐桌前坐下,往自己嘴里舀了一勺粥。
佣人们见她用餐,便准备悄无声息地退下。
牧听语“哎”了一声,喊住了一个年纪看上去不太大的姐姐。
“小姐,您还需要些什么?”
“”
牧听语觉得自己可能还是不太习惯。
“不要这么客气呀,”她摆了摆手,又拍了拍一旁的凳子,“你坐你坐,我就想和你聊聊天。怎么称呼你呀?”
“不敢,小姐,”身着朴素的女人恭谨地回道,“您喊我千红就可以了。”
“千红姐姐,”牧听语好奇地问道,“你们是刑泽聘来的吗?”
“我们是跟着少爷从老宅那边过来的,少爷吩咐我们照顾您的起居。”千红答道。
“老、老宅”这个只有在电视剧里才听过的名

